《花花世界我不懂》 第五章 去把脸洗干净 免费试读
看得出来,他不喜欢我多说话,这样也好。
渴望跳舞的我,把包间当成了舞台,有些忘我的跳了起来,甚至我都忘记了,包间里还坐着一个人。
来回做了几个下腰劈叉的动作,撕拉的一声,我身上穿的紧身裙炸开了,在我还没来得及伸手去拉的时候,裙子就掉到了我膝盖的部位。
这个时候,被我忽略的男人,快步走到我的面前,虽然和我保持着一段距离,我都能感觉他身上那股无形的压力,他转动着手指上的尾戒,似笑非笑的望着我,他脸上的神色让我感觉到毛骨悚然。
酒精的作用使得我的脸发烫,脸上挂着应承的假笑,对他说着:"对不起,让你见笑了"然后迅速把裙子拉起来。
他冷笑着问我:"你设计这个动作,是想吸引我对你再次关注吗?"
"什么?"我理解不了他的意思,连忙解释:"不……不是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他拿起一瓶开过的红酒,然后对我说:"把手拿开"
我下意识的问了一句:"你想干什么?"
我才不会傻兮兮的听他的呢!
我现在的衣服只能靠手拉着,才勉强能遮住该遮住的,要是把手拿开的话,那我还不被他看光了吗?
他把酒放下,继续转动着尾戒,带着不屑的语气说:"你不是想让我再关注你吗?我给你这个机会。"
我假笑的望着他,感觉到他肯本就是想玩我,所以才说:"先生你误会了,我想去换衣服,请你稍等一会儿"
在我侧身要离去的时候,我听到他淡淡的声音:"一万,最好不要让我失去了耐心。"
然后就是一沓钞票洒了出来,一张张的顺着我的头顶滑过,当时我愣住了,心里不断有个声音在提醒我,现在钱是最重要。
随即我就缩回了自己的脚,犹豫起来,最后理智战胜了我,明白着知道他想玩我,我如果给了他这个机会,不是显得我贱么?
记得当时,我对他说了那么一句:"对不起,钱对于我来说,只是废纸"
然后余光瞄了一下他,我看到他在发呆,就快速的就逃跑了,幸好,他也没追上来。只听到他在我身后说:"可惜了,我没看清她的润泽度,减少了没有"
他说的润泽度,指的不会是托盘的润泽度吧?听到这句莫名其妙的话,我想幸好没让他看见,不然……
他说的洗盘子--让我不寒而栗。
那天过后,我搬出了兰兰的出租屋,她哭着留我,骂自己一时鬼迷心窍,听了红姐的话,才在衣服上动手脚的。
我看了她一眼,什么都没说,就提着自己的行李走了,我不怪她,但也不能再信任她了。有时候,没朋友比有随时想害你的朋友,要好一些。
本来以为权豪森会兑现他的承若,把我调到一楼去领舞,可谁知道他却说:"王总对你很不满意,你暂时还是留在四楼"
其实我知道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想想那天我拒绝了他之后,我的心里都一直后怕,权豪森又会把我抓回去抽我。
过了三天,王睿又来了,这次他直接指着我,让我跟他进去。
我当时还没反应过来,又想到他说的那个什么润泽度,我打了个冷颤,假笑着推攘我旁边的一个女孩说:"去吧,客人叫你呢"
反正他指过来的手,又没有明确指向我,我存侥幸心理的想着。
那个女孩信以为真的站起来,乐滋滋的跟在王睿身后,没想到,阿木转身推了她一把后说:"王少不是叫你"再走到我的面前,瞪了我一眼。
我想,我是逃不过了,就只能硬着头皮的走过去,路过之前那个女孩的时候,她生气的踩了我一脚,骂我:"小***,敢耍我,你给我走着瞧!"
她穿着八厘米的细跟鞋,踩在我的指头上,钻心的疼。我实在是忍不住了,扬手就甩了她一个耳光,也骂出了脏话,问候了她全家。
眼看我们就要扭打起来,出奇我的意料,兰兰过来拖住了她,还劝我别再闹了。
这个时候,我发现王睿就站在不远处,脸上挂着玩味的微笑看着我。不多时,阿木走过来了,跟琴姐说了什么,那个女孩就被会所的保安拖了出去。
我心知,这是王睿在帮我解围,心里也对他产生了一些好感。
进了包间之后,我不像之前的那样拘谨了,给自己倒了杯酒,知道他不喝,就自己喝上了,然后嗔笑着对他说:"谢谢你为我解围"
他偏头看着我,还是之前那句话:"一万块"
我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不就是想看看我这个托盘的润泽度,有没有减少吗?本来呢,已经被他全身看过了,我不该有什么忌讳。
只是我还是要跟他解释清楚:"上次衣服的事情,我是被人陷害的,真没有要设计什么。"
还有就是,我没问,上次他说这里的酒只能拿来洗盘子的话,不会是真的吧?
他面无表情的说:"刚才看到了,你确实很蠢,一万块"
我在心里想,干嘛老是重复钱的事啊,说得我心里痒痒的。而且我从兰兰那里搬出来,没有钱租房子,就一直睡在小酒店里。
想到这些,我才笑着跟他说:"成交,但你不能在……用钱砸我了"
最后那几个字,我说得及其小声。他听了之后,挑着眉问我:"所以,上次你是因为这个拒绝我的?"
我很'诚实'的点了点头,虽然不是这个原因,我也想让他觉得我是有骨气的。
他干笑了两声,把一万块钱拿出来甩到了擦几上。
带着一丝玩味的转音说:"快--点"
我站起身来,背对着他,退去自己的衣服,穿着劣质的内衣裤,羞愧的站在他面前。紧紧的闭着眼睛,仰着头,一副要上刑场赴死的样子。
我感觉到,他也站了起来,围着我转了好几圈之后,身上好像被什么东西淋湿了。
睁开眼睛,我才看见他手里提着一瓶红酒,在往我身上浇,果然我猜想的洗盘子,真的是这样!
我气愤的瞪着他,但看着擦几上的钱,却不敢说一句话。
他的语气很邪魅,不阴不晴,边用红酒浇我,边说:"据说酒能消毒,在我查看你之前,用这个洗干净才好,不然脏了我的眼"
又说:"你别这样瞪着我,那样会影响我观察你的眼光的,你也不希望,有什么不好的评价,传到权豪森的耳朵里吧?"
我不想再被权豪森抽一顿,紧绷的神经,一下就松弛开来,脸上换上一副无所谓的假笑,什么话也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