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约千年:冥王老公找上门》 契约千年:冥王老公找上门第2章 免费试读
老教授咳了两声,示意同学们安静下来,又冲清安摆摆手让她坐下。
“我们的历史课这么有趣,可不能在这里睡觉啊,再说了,在这里睡还容易着凉。”他边说边走了上去,将一个头发稀疏的后脑勺留给了大家。
清安坐下来捂住脸,指缝间满是红彤彤的颜色。
羞的。
老教授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神色如常地继续讲着课,滔滔不绝。
清安经这一遭,困意醒了大半,也不敢再睡下去了,在位子上坐的笔直,双手横放摆在胸前的桌子上,像幼儿园里等着老师表扬的小朋友。
赵茜茜侧身过来调侃她,“昨晚还真做夜猫子去了?”
“去。”清安见老教授转了过来,忙憋出一个字暂停了这个糟糕的话题。
好不容易挨到放学。
清安怕老师再找她,老师一宣布下课,她忙拉着赵茜茜和林元往外跑,往食堂走去。
“哎呦。”赵茜茜痛苦地哀嚎了一声。
清安停住了跑得飞快的脚步,林元也停下来,看着她,“怎么了?”
赵茜茜揉了揉戴着玉镯的左手腕,神色痛苦,“这个玉镯好像变小了,也没以前那么白了,而且我这两天总感觉勒得慌,你刚刚拽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忽然疼了一下。”
清安皱了皱眉,“怎么回事啊?”随后她小心翼翼地拉过赵茜茜的左手腕,仔细端详了一会。
赵茜茜掌心朝上,露出腕上的镯子,玉镯大约两三厘米宽度,两天前还松松垮垮地戴在手腕上。
可现在一看,玉镯像是紧紧箍在了她的手腕上,吸附在了她腕处的分支血管,贴在了她的皮肉上,但却尚留有一丝脉搏跳动的空隙。
细看的话,玉镯里面也渗出了点点的红色,像是红血丝。
玉这种东西,搞不好的话也是很邪性的。
“你这两天没试着摘掉吗?”
清安试着想把这个镯子薅下来,可镯子却纹丝不动,反倒把赵茜茜疼的龇牙咧嘴的,忙阻止了清安继续拔的动作。
林元适时无奈地说:“这不三四天吗?也不知道这镯子怎么了,昨天她就说有点紧,我让她拿下来,可她死活不肯,说是什么戴着好看,我也劝不动她。”
赵茜茜自知理亏,又默默地把手伸了回去,藏在了背后,“算了,其实也没有太紧,也没有那么疼了。”
说完低着头闷声往前走。
清安见她这个样子,忙拉着林元追了上去,拦住赵茜茜,“我们不是那个意思,只是这镯子再戴着估计也不好拿下来了,趁早给它摘下来吧。”
“行,等有时间我就赶紧摘下来。”赵茜茜抬起头笑了一下,笑容中夹杂着一丝苦笑。
她知道林元和清安是为了她好,可她这两天试着想把它摘下来,无论试了多少次却怎么也拿不下来。
玉镯就像是有了生命一样,就死死地定在了她的手腕上,怎么也不肯松开。
她有些害怕,暂时也不敢告诉她们,只是暗中联系了学校里那个超自然研究社,把希望寄托在了他们身上。
回到宿舍。
远远的就闻见了一股浓烈的酒味。
“这是咋了,有人在这喝酒了,喝这么大?”清安捏住鼻子,吐了两口气。
赵茜茜摇摇头,“不知道。”
离她们的宿舍越近,这股味道就越大,林元走在前面,就听见她“***”了一声。
“好像是从我们宿舍传出来的味,门口还有谁吐得。”
一滩黄绿色的不明液体溅射在她们宿舍门口的地上,味道更是冲的让人情不自禁地想吐。
“谁啊,这么缺德,往别人门口吐东西。”赵茜茜看了看四周,脸色有些臭,骂了一声。
打开门,她们震惊了。
罪魁祸首不是别人,而是躺在床上上呼呼大睡的李悦。
屋内酒味更甚,也不知道她是喝了多少酒,整个宿舍都像是泡在了酒糟里,偏偏睡着的人还无所知觉。
“天呐,这是喝了多少?我们出门前她还没回来呢。”林元小心翼翼地尽量躲避着屋内的呕吐物,掩着鼻子不悦道。
清安没办法,“先收拾一下吧,不然屋里味道太大了。”
赵茜茜拿了拖把进来,和清安两个人拖了两遍地,又喷了点空气清新剂,屋内的味道才慢慢消散。
“哗啦”
水流倾泻下来,冲刷着拖把上的秽物。
拖把柄是木质的,清安在旋转着冲洗它的时候,手掌忽然一疼,她小小惊呼了一声。
把杆上凸出来的小木刺划破了清安的手掌,伤口不深,大约只有两三厘米,倒没有多严重,只是血不停地渗出来。
“怎么了?”赵茜茜放下了手里的拖把凑过来。
清安给她展示了一下手掌的伤口,“划了一下,没多大事,就是有点流血。”
白皙嫩滑的手掌上,一条血痕突兀其中,还不断有鲜红的血液流出来,顺着手掌流了下来。
赵茜茜的目光像是被鲜红的血液吸引住了,她忽然就觉得喉头很痒,身体里叫嚣着渴,鬼使神差的,她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眼神紧紧盯着那道血痕,目光中是她自己都不知道的饥渴。
手腕上的玉镯此刻也十分异常,不断地发烫发红,像是到了兴奋的临界点,带着她的左手不断地小幅颤动,不断地渴望着那丁点的鲜血。
清安没多在意,把干净的拖把放在了地上,把手放在水龙头下面把血冲掉,而且还不怕疼地使劲挤了挤,直到不出血了才拿开。
血流的有点多,她可惜地砸吧砸吧嘴。
她全然没注意到旁边异常的赵茜茜,以及那个诡异的玉镯。
洗手池的水没有流完,赵茜茜就急着说要上厕所,让清安先走,清安不明所以,但还是拿着两个拖把回去了。
只是在她走后,赵茜茜仍然站在原地,眼神贪婪地看着池子里淡淡的血水,把左手伸了进去,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
仔细看,玉镯正在不断吸食水里仅留得那一点血。
等水都流完,她的手才恋恋不舍地抽出来,手上的玉镯竟然又变松了。
松松垮垮地戴在她的左手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