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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海李月蓉小说章节目录 江海李月蓉免费阅读第9章

时间:2020-07-14 11:22:25编辑:映易

江海李月蓉是著名作者蓝天小说里面的主人公,书中的那男主江海李月蓉如磐石般坚定,女主的豁然与可爱,温暖而不失俏皮。内容主要讲述江海总是不停地工作,不停地与人相处,不停地吃喝玩乐。即便独身一人坐于巨石之上,他也能将灵魂忽略为一片空白。无古无今无天无地无爱无恨无生无死。所以,江海对李月蓉全无感觉,不欣赏,反倒是有些厌烦……

《初恋记事簿:爱在原地》 第9章喝多了 免费试读

晚上的酒喝得自然不很热烈。

尽管柳倩代县长说了不少热情洋溢的话,但股东们的话题却不肯回到投资上来,只是把来奉安后的见闻很新奇地扯来扯去,不时哈哈笑上一阵。

奉安这边的人便有些尴尬,讪讪地陪笑点头。

结果晚宴早早地便散了,就合了伙去歌厅唱歌,只有龙口乡、龙口村的头头,带了自己联系的一个股东推说有事先走了。

金柱小声问江海:你晓得他们是去做什么么?江海摇了头作答。

金柱说:这时候再进行的项目十有八九就是嫖赌了。

江海惊奇道:不会吧?你说那个什么经理保不准通好此道,龙口乡、村的那几个大小也是党的干部呢。

再说,要是赌倒也罢了,若是嫖即便他们有那个胆量在奉安也没那个去处。

金柱便见多识广地笑起来,说江海你真是孤陋寡闻纯净得让我不知道该怎么爱你了。

我先给你说那个去处,在奉安眼下已是遍地皆是了。

你不信不是?龙口乡一下子新开了那么多家饭店、发屋的铺面,生意做得火火的,而我们这里堂堂正正地敞着上档次的门面,客人却一日少似一日,你就没想过是怎的一回事?前些时日咱们文场里的齐家驹来,半真半假地要小姐陪,把个服务员吓得够呛,你只道是他喝多了。

后来我一打听,他从咱们这里前脚走了,后脚就寻到了龙口乡的于乡长,到个发屋做色情按摸去了。

你以为大小干部就如何了?你没听说么,前些天,与奉安临界的永新县有个才上任的公安局长,想着要有些个作为,就突查了一回,结果却傻眼了:那些个嫖客里竟然有他们的县长。

你当然也不会料到,那一网里还有咱奉安的若干干部,以乡村两级居多。

所以,我说句夸张些的话:在奉安若要寻一块干净之地恐怕也就只有龙骨坡这一座山头了。

江海听了,半晌没有言语。

金柱接着说道:所以我还是要劝劝你,我们的歌厅也该变革变革了,我也不会要求做得太出格,不过是容许陪客人跳舞喝酒唱歌罢了,这样我们才不至于被淘汰。

江海说:我宁可被淘汰也不去赶那个时髦。

说着话,大家就围了几张矮桌散散地坐了。

李月蓉早让服务员就了位,人一落座茶水也沏了上来。

燕灵儿把江海用的杯子涮了涮,拐进宿舍,出来时茶叶已在里面了。

灵儿端了茶径直走到江海座前,道:馆长,您的茶。

江海说了声谢谢。

两个人对望了一眼,然后灵儿就站到离江海很近的墙边去了。

江海喝了一口,觉得清爽怡人,既有些口熟却又不是寻常的味道,便把眼睛看暗影里的灵儿,就望见灵儿也在闪闪地望他。

江海便忽地想起来,这是曾经在灵儿家喝过的山茶。

先是柳倩上去唱,说是唱不好,只是为了欢迎远道来的客人。

果然唱得很一般,干巴巴的全无情感。

柳倩唱罢,径直坐到江海的那一桌,连说献丑献丑了。

江海礼貌地说挺好挺好。

柳倩说:我在县城里就听人说龙骨坡的江馆长唱起歌来声情并茂,不知江馆长肯不肯成全我们?江海推托道:柳秘书长也听信谣传了。

正尴尬着,就有个股东过来邀柳倩跳舞去了。

金柱便劝江海去唱。

江海说我今天没情绪。

金柱说这时候你就不能看有没有情绪了,你不唱柳秘书长那里就丢面子了。

江海说: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可是怪新鲜的,你平日视官如粪土,今天倒把个秘书长当回事了,我可是连这个秘书长是个什么级的官儿还不晓得呢。

金柱说:今天的情况当然不同于往日。

其实我也不知道秘书长是个什么官儿。

但是我却知道我们不能小看了这一个秘书长,县长既然这么赏识她,而且你也看得出来连赵局长对她都很谦顺呢,这就说明秘书长——至少这一个秘书长——是个有权势的人。

这种下放锻炼的干部通常都是前程似锦火箭似的人。

最主要的是“猿人度假村”由她主抓,你让她高兴了事情就好办多了。

做大事的男人应该是能弯能直的,况且这个女人也算是有些姿色,料不准有多少男人献殷勤人家还不睬呢。

我若有你这样的条件,一准让她神魂颠倒,度假村的事就事半功倍了。

江海说你就会出花花点子。

果然,柳倩回来还是要江海唱,话却有些上下级的味道了:客人远道来了,江馆长还是唱一个的好,你全当是在工作呢。

金柱说江馆长正要唱的,歌儿都点好了,一边就在桌底踩了江海的脚。

江海便把冒到嗓子眼儿的几句硬话使劲压下去,起身上台,唱到途中,柳倩却来献花了。

回到桌前,柳倩说果然名不虚传。

江海一笑:请柳女士跳舞。

柳倩说我跳得不太好,就搭了江海的手。

江海并不说话,只管不停地旋转。

几圈下来,柳倩便气喘了。

江海终是有些不忍,就把个快三变作了慢三。

柳倩说:原来你的舞也跳得这么好。

一边就把身子贴近了些,小声道:你看我是不是稍微胖了些?江海说恰到好处,女人还是丰满一些的好。

柳倩说我觉得也是。

才回到桌上,那边一个股东过来问江海:江馆长,能不能让服务小姐陪我们跳跳舞?江海说实在对不起,我们这里规定不许三陪的,严格地讲,我刚才都算是出圈儿了。

趁着柳倩又去唱歌,金柱笑眯眯地问江海:感觉怎么样?江海说:我感觉自己分明是他妈一个男妓!在一个冷风瑟瑟的日子里,剑齿虎终于决定要离开这块令它悲伤、厌恶的土地了。

不是么,它的公伴便是在这里命丧黄泉的。

问题是公伴是唯一一只雄性成年剑齿虎,这个时候失去它,对剑齿虎一族的生存就是雪上加霜了。

所以,剑齿虎觉得它的悲愤里满含着一股种族主义的崇高:我是为了抚育下一代、为了剑齿虎族的再兴才这么做的。

剑齿虎看了看它的两只幼崽儿,心情逐渐又好起来:它们成长得多快、多健康呵!如果它们长成以后会是一种什么景象呢?剑齿虎在心里用简易数学计算,眼前便闪现出浩浩荡荡的一片,最后,大地的每一处都有剑齿虎的足迹了。

那些个两腿人早没了原来的嚣张,其地位与一群羊鹿并无两样。

但是,我们剑齿虎才不会干那种灭绝人类的傻事呢,我们只是控制数量慢慢消受就是了。

幼崽儿的叫声把它从遐想中拉了回来:娘,我们饿了。

剑齿虎便躺了喂它们奶吃。

只一会儿,一只崽儿就叫了起来:娘,没水儿了。

另一只还在可劲儿的吸吮。

剑齿虎觉得它的奶水儿已经干了,再要嘬怕是该流出血了。

有什么法子呢?缺食少物,它拿什么来变奶水儿?剑齿虎起了身,从洞里叼出一只死兔来,是昨天捕来的,没舍得吃掉。

剑齿虎说:你们学着吃些食物吧。

说完,转过头便流泪了:这么小的崽子,正该是吃喝不愁的时候呵。

不想,两只幼崽儿却吃得十分香甜,三下五除二就报销了。

吃完了就舔了血嘴道:娘,还要吃。

剑齿虎便对它们讲:孩儿们,我晓得你们很爱吃肉,我们剑齿虎天生就是吃肉的,可是这地方的肉已经很少了。

我们现在就离开这里,找一个有羊有鹿有兔子的地方,它们都是很好吃的肉,你们说好不好?两只崽就跳跃欢呼:好耶!剑齿虎望着眼前的那一片人类的园地,恶狠狠地说:等着吧人类,我迟早会回来的。

一只崽儿问它:您说什么呢,娘?剑齿虎遮掩道:我在跟那些两腿儿人再见呢。

说过,便带着它的两个崽儿下山了。

江海在心里对那个秘书长没有留下好印象。

可是柳倩却不管你什么印象,在日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动不动就来了龙骨坡。

理由总是有的:要么是过问一下度假村的事,要么是陪了哪路的客人参观,有时候干脆说是找李月蓉玩儿的。

对此,李月蓉却不买她的账,且就直言对她说了:你哪里是来找我?你在这里一天又能同我待多一会儿?你分明只是来找江海的。

柳倩便红了脸,道:我找你们馆长是因为有工作要同他商量。

李月蓉便冷笑了,说:恐怕也不会商量出一个好结果来。

柳倩有些羞恼,却又发作不出来。

发作不出来的还有一个江海。

先还是耐了性子不动声色地陪着,后来便寻了各种借口回避,不期然却被柳倩察觉了。

说是察觉,其实是听何桂荣告的密。

这天在会议室里,江海被柳倩的一番闲扯弄得疲惫不堪,就在心里一幕幕地想灵儿,借此打发时间。

想到灵儿的神异处,江海便在心里说:灵儿,你若知道我在这里难堪,就速来救我。

在心里念了几遍,灵儿真的就来了。

灵儿进了门,看也不看柳倩一眼,只望着江海道:馆长,有人找你,你出来一下。

江海就对柳倩说:柳秘书长,我去看看,要不要把金经理叫来?柳倩才说不用,江海的身子已闪到门外了。

江海看着灵儿,问:灵儿,我早想问你的,怎的你不在我身边也能晓得我的心思呢?灵儿说我是用心听见的。

两个人一边说着话,一边索性就往山上去了。

走在路上的江海心里窝囊,脸上没有一副好表情,灵儿便讲些笑话给他听。

江海说:灵儿,你看我是不是活得挺累的?灵儿眼圈就红了,说:灵儿晓得你不轻松,可是也没料到是这样的。

我不晓得外面的世界是这么复杂的,我也不晓得你不喜欢那些人干嘛还要给他们陪笑脸?我晓得你从心里喜欢灵儿,可是不晓得你为什么总是克制着不来找灵儿。

灵儿以为到了这里会慢慢地让你快乐起来的,就象你在我家时一样。

可是你到底也没能快乐起来,灵儿真是没用。

江海说:灵儿你不要这么说,不然我就更不安了。

其实我晓得,我这样荒荒地重复着日子,是因为我不晓得该去做什么,灵儿,你告诉我应该怎的做?灵儿说:其实很简单的,你喜欢的就尽可能地去做,不喜欢的就尽可能地不去做。

你原来不是这样做过么?你写了那些小说是因为你喜欢写,后来你不写了,是因为你不想写了,管他别人说什么呢?重要的是自己开心就行了。

江海大受感动,顿悟道:灵儿,你说的真是太好了,这么简单的一个道理我原来却是不懂。

说着话两个人就走到巨石前了。

灵儿看着巨石忽然就沉静下来。

江海问:怎的了,灵儿?灵儿望定了江海,说:我来过这里的。

江海说你必是说胡话了。

灵儿上得巨石,却望不出究竟。

江海笑道:你见过这片灰蒙蒙的天地么?你闻过这种冬不冬春不春的空气么?若是见过闻过,你就是来过这里了。

灵儿并不说话,只管闭了眼呼吸。

江海只好在一旁独自发感慨:现在的气候真是破了规矩了,按老皇历,眼下正是冷得不得了的时候。

可如今呢,除了下雪前后的几天冷出些冬天的意思,其它的日子实在是枉叫冬天了。

江海记得,小时候的冬天真是很有情趣呢,几场雪下来,便能连贯整整一个冬天了。

江海觉得,其实冷与暖并不是主要的,关键在于一个自然。

譬如灵儿家所在的那条谷吧,虽在深秋时节还盛开着春夏般的鲜花,但那却是一种自然的开放,是大自然的一种恩赐。

而这里呢,混沌间升腾着春秋的温度,却是一种人工的无奈,是大自然的一种报复了。

江海转过头来看灵儿,心想这个鬼丫头学深沉呢,怎的这半天也不言语了?见灵儿仍闭着眼,脸却泛红,呼吸也急促起来。

江海就有些紧张:灵儿,怎的了?灵儿,你怎的了?灵儿机灵一下,睁了眼,望了望四周,看着江海懵懵地问:火怎的灭了呢?人怎的都没了呢?江海用手摸了灵儿的脑门儿,道:我说你说胡话呢不是?你真的是发烧呢,我们回吧。

灵儿说好,我们回洞吧。

吕云萍是大集乡的生物教师,也是个政协委员。

话说政协这个机构,级别甚是高显,与人大、政府等并列为四大或五大部门。

但它却没有实质性的权利,成立它的时候只赋予些参政议政的职能,后来政协又主动或者被动地制订了些框框,诸如“尽职而不越位,帮忙而不添乱”等等,进一步把自己约束起来。

但是你不能因此便说政协缺乏价位。

政协其实是很有价位的。

其一,从现实的角度看,并不是每个公民都有参政议政的职能,政协就有。

至少在理论上你政府要耐心地听委员的发言,看委员写的提案。

这些个发言、提案通常是比较温和的,偶有尖锐出格的,你哪怕只写个“不办”,其实也算回复了。

这是一种平衡,一种艺术。

象前面第一章提到的五峰水库管理站的赵长水,给县长写过一封信,结果颇遭了些挫折,原因就在于他放着政协委员的职能不用,而非要以一个普通公民的身份。

如果那封信换做了一个政协提案,县长断不会是那么一种态度的,赵长水也不会落得一个沽名钓誉的嫌疑。

所以要怪也只能怪赵长水迂腐,怪不得县长的:县长能够亲眼阅览了这封信,还做了红笔的批示,且为此专门开了讨论会,已经是很难得了,试想全县几十万人口,若人人都给县长写信,他怎的能够看得过来?这是旁观者的话,且不提了。

其二,政协的价位在很大的程度上体现在它的那些个委员上。

我们都知道,社会上对政协有一个形象的比喻──花瓶儿,很有些表演或观赏的意思。

既然是花瓶儿,委员自然便是瓶里的花了,谁个不乐意做?但那些个花朵是有数量限制的,千人里也未必挑得出一个。

所以精选出的这些个委员实在便是芸芸众生里的精英了。

你仅仅有权有钱有才不行,还要看你在某一行当里的知名度和代表性,这便与人的个性有些关联了。

所以,委员里个性鲜明者比比皆是。

象在艺术上有些造诣的江海、《奉安周报》的编辑齐家驹等,或雅或俗,各有一片名声。

这些个委员个体尚且有较高的价位,他们的母体还用说么?政协委员、大集乡中学的生物教师吕云萍也是有一片名声的,当然不仅是局限在教书上。

这个吕云萍,看相貌是个娇弱女子,却偏有一副男人的性格。

大学毕了业回到县里,因为不肯送礼使手段,结果被分到奉安的最南端大集乡,做了乡属中学的生物教员。

吕云萍却是个乐天派,工作之余爱好甚多,诸如摄影、书法、根雕一类,竟也好出些名堂来。

不过名堂最大的还是与她的专业有关,只是被她从根本上做了变异。

起因是一只三条腿的青蛙。

有一次吕云萍很需要一两只青蛙上课用,就提前跟几个学生说了。

结果到上课的时候,吕云萍问捉到了没?生物课代表站起来,说捉是捉到了,只是……吕云萍说既是捉到了,就拿上来吧。

课代表踌躇着上来,吕云萍一看就气乐了:你这个孩子也真是的,既然捉就该捉只健康的,怎的却弄只残废来?原来那只青蛙只有三条腿。

课代表便红了脸,想说些什么,却被吕云萍打断了:你先下去吧,下学后把它放生吧,也怪可怜的。

就又问另外几个:你们捉的呢?那几个便争后恐先地走过来。

这一次吕云萍是真的生了气:你们是想证明三条腿的蛤蟆不难找,还是诚心要捉弄我?几个学生十分委曲,内中一个小声道:老师,您不晓得,在这里四条腿的蛤蟆倒是不好找呢。

吕云萍哪里肯信?当下让他们带了她去看,这一看便让吕云萍惊惧不已:在河边、稻田里跌脚蹦跳的果然都是些三条腿的青蛙,且个体十分肥硕。

吕云萍说莫非这是一个新品种?可是它们的第四条腿到哪儿去了呢?课代表说新品种倒不是,先前它们也是四条腿的,与别处的青蛙并无两样,后来这条河被染了,它们倒是绝迹了一阵子。

再后来,据说上游的一个研究院,往河里排过什么放射物,倒把它们又射回来了,却不再是老样子。

个头变大了且不说,关键在于它们集体都是三条腿──在这个意义上您说它是新品种也是对的。

至于您问到它们的第四条腿哪儿去了,我个人认为它是长到蛇的脖子上了──自从青蛙少了一条腿,这里的蛇们全都变成了两头蛇。

吕云萍就是从这一天开始收集动植物变异品种的,得做标本的便做成标本,不便做的就照相收存。

身子也就更加闲不住,把许多休息的日子都打发到“奇特”的自然里去了。

成果也十分显著,从三腿蛙、两头蛇起家,陆续又收集上来无毛刺的刺猬、夜盲的猫头鹰、体大如猫的老鼠等。

当然还有植物类,象肉硬如木的苹果、个儿大如梨的李子等等,真可谓是品种繁多,包罗万象。

但是,吕云萍为此也是付了代价的:到现在二十七、八岁了连个对象也没谈得。

好在吕云萍对此并不在乎,乐得一个人逍遥。

其实吕云萍是很有些朋友的,入了政协后就更多起来。

吕云萍可能天生是那种招哥们儿不招姐妹儿的女人,且那些哥们儿就只是朋友式的哥们儿。

这些人里只一个赵长水有些例外,有些例外也是因为他的素质所至:赵长水并不惧怕那些奇形怪状的标本。

有一次,部分委员视察大集,几个与吕云萍关系甚好的委员便起哄到她那里,并要求她亲自做菜。

谁想,吕云萍做菜也不含糊。

那几个人一边等一边惊魂不定地看那些标本。

县报编辑齐家驹说:怪不得到现在连个对象还谈不成,只要到了这个屋里,什么样的爱都要被扼杀了,看来叫她怪女真是很恰当呢。

待酒菜上来,这几个人已经食欲全无了,酒量也大减。

这时候便显出赵长水的与众不同了:他一边香甜地吃喝,一边看前后左右的那些标本,吃着喝着看着,又站起身走过去,将一只硕大壁虎摸了摸,问:吕云萍,这是蜥蜴吗?

初恋记事簿:爱在原地

初恋记事簿:爱在原地

作者:蓝天类型:现情状态:已完结

江海总是不停地工作,不停地与人相处,不停地吃喝玩乐。即便独身一人坐于巨石之上,他也能将灵魂忽略为一片空白。无古无今无天无地无爱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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