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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届新概念作文获奖者全优范本A卷小说全集免费阅读 韩寒郭敬明最新章节

时间:2020-01-18 10:50:35编辑:问筠

第十八届新概念作文获奖者全优范本A卷小说主角名为韩寒郭敬明,是作者佚名倾心写作的一本十分不错的都市小说,已上架掌文。全文讲述了新概念作文大赛是久负盛名的青少年作文大赛品牌,很多知名作家如韩寒、郭敬明等都是从这里起步,为人所知。本书收录*一届(第十八届)大赛获奖者的优秀作品,结集出版,分为A、B两卷,本书为A卷。这些作品,有的***飞扬,典雅艳丽;有的情感制胜,打动人心;有的立意新颖,创意工巧。新概念作...

《第十八届新概念作文获奖者全优范本A卷》 第三篇 回乡琐记(作者:孙凝翔) 免费试读

十月一日

早间醒来,电脑仍旧有些问题。程序也没弄完。好在课程复制差不多了,有个消磨时间的东西。因为父亲仓促断电,要下载的东西大都没弄完,因此心情不大好,洗漱也只是奎哥嫂子弄完以后随便抹一抹。

早餐吃的面条。父亲特意给奎哥和嫂子露了一手,做得很用心。我因初中时候吃了三年面条,难免有些厌倦,已经领了结婚证的小两口却是交口称赞。我同他们说只要连续吃三年,无论是面条还是蛋炒饭,无论再好吃,很快就会厌烦了。他们笑说我不知足。我也只笑笑。

父亲这两年,也就是我上了高中之后就不怎么做饭了。虽然每个月都要催促母亲收拾一下家里,但一家三口人都几乎是卖给了学校的,所以更多时候也是在食堂里随便将就一下。母亲更是经常骂父亲不吃早餐或者一早上只吃个苹果这样的事情。

上车睡觉。中途醒了一下。看几页书。父亲叫我吃东西,我因困倦得很,便没有搭理。十二点过刚到毕节,嫂子要找厕所,就去了一个加油站。

那地方我似乎没去过。这几年毕节城里变化很大,我刚随父亲去贵阳的那两年,偶尔回来就快要找不到路了。表弟因此嘲笑我,说我已经是个省城人了。后来,大概前年,他也去了贵阳,时不时回来也是到不到路了。

上车以后嫂子问奎哥在这儿住了几年。奎哥扳着指头算算,说可能五六年了。嫂子说那这儿差不多算他半个家了。奎哥冲她傻笑,没说话。

我听他们两人聊着,时不时插一句嘴,没多久就睡着了。

约莫两点钟,迷迷糊糊看到了山路,柑子树在两边。于是知道到了。费力地把自己叫醒过来。

本以为会是往常那个四五十度的大坡,结果却是从另一边过来的,停在另一家人(自然也是亲戚)的院子里。安顿好,只带了手机和钱包就往奶奶家走。也没几步路,中间几个猪圈(露天的)和一个废弃了的鸡栏(不知这么说对不对,因为那儿外面都没栏杆,几乎是放养的),再加几阶浅绿色楼梯就是了。

走上去,很多生人。不适。快步走到奎哥家屋里去,留下父亲在外面和不认识的亲戚们打打招呼。四伯和四伯娘就住那么两间屋子,比爷爷家大一倍,又比二伯家那个独门独户的小不少。不过大家也并不在意这些。可能因为四伯那屋子里没什么蚊子,我原来在里屋和奎哥挤过一个晚上,安安稳稳的。燕子姐和她未婚夫都在,起初看见那男人我还没太认出来,略微觉得有些畏畏缩缩的样子。后来想起来仅见过的几面,觉得就是了。

在四伯家几平米的小客厅里坐着看电视。奶奶,三伯娘,还有些不认识的亲戚都进进出出的。电视里在放什么考古的纪录片。门口爷爷路过了一下,去看看准备得如何了。四周的人要来很多,四伯就置备了三四张桌子和些板凳,所以是要吃很多轮的--红白事肯定疏忽不得,能来的必须都来才是。也就是那些桌椅板凳才让我忽然想起来今天来是为了赶燕子姐的婚事。虽说事情早就定了,可仍旧需要个仪式,就像是之前只是你知我知,现在还要天知地知一般。

虽然也领了证,但奎哥和嫂子的亲事要下个月初才办。这和我想的不大一样。我原以为他们是要一起来办的,结果却是隔了一个月,而且下个月那次我们一家是铁定去不了的。可能也就因为这样,父母都显得有些兴奋,似乎要一次把两次婚礼的高兴都用完了才是。

随后被叫去奶奶的屋里吃晌午。

屋里也没什么变化。没办法强求的,只一泥巴房子,几根大梁,想要有什么变化,除非是房子塌了,或者爷爷奶奶又凑够了一屋子的废报纸,趁着哪日清闲把墙糊了。

因为没什么大变化,所以母亲去年或是今年年初拿过来的那套,原来我家用旧了的沙发巾就成了这儿最大的改变了。那是几年前刚搬家时候买的,是为了省钱而做出来的那种田园风格,虽然母亲一直认为那几块布放在家里很摩登,但这时候,放在奶奶家那个更久以前我家淘汰下来的沙发上,就忽然成了真的田园风格了。

菜是三伯娘抬过来的。父亲问是不是她掌勺,她说就这一桌,一家人的菜她做,外面的酒席都是帮忙的人做的。菜很好吃。可能是我饿了。吃的也很快。嫂子似乎不很适应,有点辣了。三伯娘问嫂子吃得惯酸菜不。嫂子说还不错。母亲于是又同三伯娘两人说起贵州酸菜的好,是哪里人都吃得惯的。我有些自然的反感这般地域性强烈而且没什么逻辑的言论,但忽又觉得可爱,想起近乡情怯几个字来,就坐在那儿笑笑继续吃东西。

饭后来了多人。幺奶(念第一声),奶奶,玉梅姐,幺萍姐先后来过。幺奶还同我开玩笑说让我给她些粑粑钱(意思是她给奶奶买饼的钱)。我忘了奶奶同我说了什么。那时候本想记录,犹豫一下,又继续听了。以后努力回忆,就只觉得自己变得敏感许多,周围的东西也是遥远而美好。想起文学大概就是让人这样的,丢失一些生活的乐趣,再换一些干干净净的美丽回来。

吃完饭,嫂子走出去去四伯家的时候看起来高高的,长头发披在蓝白色披肩上,脚上是白色运动鞋,因此屋里同奶奶交好的老太太们都说这个大姑娘看起来不错。幺爹和母亲说起小宇哥的事情,说他女朋友学习好,天天打电话让他好好学习。我们于是说起打篮球的好找女朋友。奎哥也劝我打打篮球,找女朋友方便。

人散了以后同母亲两人在奶奶家坐着。算算账。聊天。我看视频。她玩手机。三伯娘过来同母亲聊天。说奎哥的媳妇找得抻头,很不错的。母亲说果然还是女孩子要贴心一点吧?三伯娘说是,要像磊哥那样找个麻烦媳妇,还不如生姑娘。两人于是聊起磊哥家种种。父亲在二伯家睡觉,不然肯定愿意插两句话。

一会儿,母亲去二伯家上厕所。三伯娘过来给我剥了许多柑子,我不好意思叫停,她就一直剥,直等到我说不行了,她还让我最后再吃一个,黄色的,问我怎么样。我觉得更酸一点,同她说,看她表情,又说,但是好吃点。她说她也这样觉得。说她问爷爷要不要摘一点去年的柑子,爷爷说可以,她就去摘了。

母亲回来后又来了很多人。玉梅姐,二伯娘,幺奶她们又都来了一遍。奎哥和嫂子也过来。别人说奎哥害羞,奎哥说我害羞。说起小时候的事情。说那时候玉梅姐抱我,现在该我抱她们家小孩子。我只笑笑。

父亲提议说照一张合照。取了相机来才知道四伯送人去亮岩了。来不了。于是作罢。

过不多久晚饭了。有三桌。一桌父亲爷爷他们,坐着喝酒。一桌母亲和女孩子们。还有一桌来帮忙的人。

饭菜同中午差不多。只是外人都走空了。一家人于是坐在院子里摆桌子吃。吃得也不错。大家聊天。玉梅姐和燕子姐都说我的事情。说我坐在奎哥肩膀上那事。嫂子在一旁似乎没听懂。我想起小丽姐在湖北结婚的时候怕也是这样的,或许更痛苦一些。

晚饭过后他们聊天。我因人太多了去晒苞谷的一个屋顶上看远处的城镇。真的就像星星那样。动的就是车灯,红色的是刹车,一闪一闪的,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我觉得我们这里在对面看起来可能也是几个小点,微不足道的在山上。

餐后同母亲去了二伯家。我坐着写日记。因为笔记本输入法坏了,用手机,总觉得疲倦。想起小时候,因为家里游戏机手柄被父亲藏到了衣柜最上面,没得玩儿,所以最期待下乡来玩儿二伯家的。但二伯说话总是醉醺醺的,又不好直接说,就打开电视,拐弯抹角的,一年也不一定能玩儿到一次。当然等到后来长高了,能偷到手柄了就不这样了。到了父亲买了第一个智能机,我用三寸的屏幕在爷爷家床上看带些性意味的电影的时候就更没有那样的心情了。

桌上有板栗,小瑾姐(我们读作郡,第三声)又拿了些荞饼干过来吃。我和母亲一人吃了点。她们两人就先后去了奶奶家那边。我一人在这里写日记。

二伯来了一趟。醉醺醺的。坐在沙发上。问我学习。年龄。高几了。问一个问题就低着头。搓手。好像很紧张。我也不轻松。想了半天回问了一个,不知道是家乡话说得不够好还是声音小了。说了三遍他才听清。后来他回去。过一会儿回来就让我在这里睡了。

我想想就应了下来。大概也是第一次在这里睡。他起初说洗脸盆洗脚盆是同一个,后来小瑾姐说洗脸盆是单独的,我才放了心,又嘲笑自己穷讲究。

同朋友聊天。写完日记看看书就准备睡了。

十月二日

六点起一小时醒过来一次。腹痛不止,总不安稳。九点时候奶奶进屋里来一趟,让我去吃早了。

于是爬起来。去了趟厕所。回来烧水洗了脸,就抱着包去奶奶家那边。当然也只是几步路。很快到了。放了包。去四伯家。父亲母亲女婿媳妇们都在,打了个招呼,又回爷爷家坐着。奶奶在这里。问我kindle是什么,我笑笑,她问我是不是电子相框那样的东西(插上电,你同它谈,它就同你说),我只点点头。笑笑。我问她是不是今日要去毕节了。她说要去一星期,瞧瞧病。又让我把那口袋鸭舌带走。我说吃不惯。她说她和爷爷也不吃。于是不说话。一会儿玉梅姐和幺爹提了两口袋东西来。三伯娘进来看看,笑说连柑子都要上贵阳了。

然后就没人了。只有奶奶进进出出。父母在门外同人说话。

不一会儿被叫出去吃早。人很多。桌子似乎坐不下。我很快吃完就回屋里了。其他人还在外面。我看会儿书。玉梅姐,大爹和奶奶先后进来。玉梅姐问我昨天夜里有没有被咬。关上门偷偷给奶奶塞了两百块钱。她消瘦很多,昨日差点认不出来了。玉梅姐出去后大爹和奶奶说话。让她好好看病。不要担心钱的问题。医保很多的,一千块只用付几十就行了。又让她收好衣服。塞给她些钱。奶奶让她不要了,也不要给爷爷,他肯定拿去买酒。大爹坚持要给。奶奶又说让她给小孩子就好。两人磨了一会儿就跑到沙发上坐着。幺萍姐和幺爹又过来,都劝她一次性看好得了,不要一直磨。让她不要在意那千把块钱。住院就住院吧。或者就每天打车去输液。也不要做活路了。手指都不行了。带手套也不要做了。手指上长了些肉芽。木木的。没感觉。幺萍姐出去以后三个女人就围着炉子聊天。说我不认识的人。街坊邻居的闲话吧。

母亲父亲先后进来。玉梅姐家小姑娘也进来,拉着大爹,说要回家。母亲就说那家伙被她骂了一下。因为把衣服扔在地上,母亲吓唬她,她就打母亲。母亲说她爸妈都是她学生,她还敢打她,真是的。随后就所有人出去逗小朋友了。

一会儿奶奶和爷爷进来。奶奶从包里拿出四百块钱,说玉梅姐给的,一人两百。争执不下,爷爷就收下了。嫂子一会儿进来。喷花露水。我问她是不是被咬了。她说是的。母亲又进来坐我旁边。爷爷过来塞给我两百,我让他自己留着,他还是塞给我。我很难受。母亲说我自己已经挣了些钱了。爷爷却说留着买本子。我学习好。要好好来。我只是心梗。不知怎么办。恍然把钱收下了。母亲就提议说出去合影。

于是出去和他们说说话,头发的事情被笑笑。他们取景拍照。我想着买个录音笔。

爷爷奶奶坐在门口水井旁一个板凳上。每个人分别来照。

幺爹家那位和四伯前后脚进了屋里。四伯打开冰箱,拿出一堆塑料袋包着的鱼来。幺爹家问他拿出来干什么,怎么不冻着。四伯说冻着干什么,拿出来几家人分着吃了算了。

随后奶奶进来,让我收好充电器。她自己把充电器拔下来。就是要走了。说去三伯家玩儿两天。外面闹闹穣穣的。我出去看看。大概就是要走了。

一会儿人就走了。我也没打招呼。就这么散了。

过一会儿父亲说带爷爷去赤水河边。我和母亲在车里等一会儿,爷爷和父亲就来了。倒车。然后开车上茶店子去。奶奶在路边等三伯他们,他们下橙满园去了。爷爷同奶奶说了两句我们就下去了。

路上看完小城三月。

到河边,下车来玩儿玩儿水。打水漂。父亲技术真是好的。说起原来和王淳一家来的时候。裤衩都没穿就下河里了。

父亲去踩水。拍了几张照。开车回橙满园。父亲上楼睡觉。我在楼下记日记看书。和母亲聊天。大爹给我削了半个梨子。好吃。

一会儿奎哥和嫂子来了。吃了梨嫂子也上楼睡觉了。母亲取了车钥匙来。我拿了衣服穿上。同奎哥两人在这儿吃炸土豆。一边看书。

爷爷醒了以后坐在奎哥旁边,问他那姑娘比他大还是小。奎哥说大。爷爷问大他多少。奎哥说八个月。爷爷又问是不是同年的。奎哥说不是。爷爷顿了顿,问那比他大还是比他小。奎哥说大。爷爷又问大多少。奎哥说八个月。

之后来了许多人。父母先后睡醒了。坐在客厅里聊天。父亲同人说一个亲戚突然死在贵阳路边的事情。又说养老院。

因为吃多了。坐在门口看书。他们吃饭。小朋友过来,用酒杯倒水到我手上,手臂上。淘气。她之后拿两个被子对撞,碎了一个。大爹慌忙说她从小到现在只弄坏过一个杯子,什么碗都没坏的。

然后奎哥嫂子就回去了。我们聊了一会儿。也坐车回去了。回去路上想自己大概看散文太少了,对周围景物难有触动。爷爷和父亲说奎哥踏实,导师也对他好。父亲说奎哥有四五篇论文发表了。母亲说只有一篇是国家核心期刊的。不知道爷爷听懂没有。可能新闻联播也只是大致明白吧。爷爷说起奎哥小学时候算一个修路的除法题目,除不尽拿去问他的事情。下午去橙满园的时候爷爷也说柏油路的好,母亲还笑说爷爷也懂科学的。我不免觉得我这一家三代人都是这样的。

回到爷爷家坐了坐。看书。他们在门外聊天。

被叫出去坐着,因为屋里蚊子太多了。看一会儿书又回来上课。母亲拿了些农村的爆米花来吃。爷爷来了一趟,关照我去二伯家睡觉的事情。

看一会儿视频。二伯过来叫我一声。于是收东西过去了。路口那里看到星星,闪闪的。昨日人齐的时候却没有。月亮也没有的。只是河对面的KTV声音还是很大。昨天是张学友,今天是请你不要再来伤害我。

站的地方旁边就是树。小时候和雨哥就爱在那个地方玩儿。他那时候不大,但徒手就可以爬到那树上去。我虽然也喜欢爬树,但天生瘦弱,只有给他鼓掌的命。

再大一些的时候,我同表弟一起来这儿,把炮仗撕开,点燃了,扔到满是干草(两三米高)的水泥屋顶上,把整个村子的人都引来灭火了。当然玩儿一次就够了,后来老实不少,最多就是把火药都塞在竹子里做爆竹而已。

回去以后很快就洗漱睡了。

十月三日

五点过被二伯他们叫醒,叮嘱我走时候一定要关好门。听他们走了之后想起来要看看手机,才想起昨晚在床上睡着了,看看阿难的信件,完了之后继续睡。

六点半闹钟响了,准备起来,母亲也很准时,在前门叫我,没听到回应就跑去后门继续叫我,最后听我应了一声才去前门等我。我也没洗脸,收拾一下东西背上包就出去了。在奶奶家门口放了包。四伯家新修的洗漱间,我原以为是厕所的,进去竟然还有热水,不知道是太阳能还是沼气。总之洗漱完了,爷爷起来。一起吃了早饭,是面条,很多西红柿酱和薄荷叶子,似乎是这东西吧。可能没吃晚饭的原因,总觉得很好吃。 然后上车。车因为停在爷爷家院子里,就先倒车到二伯家路口,再直接右转上去的。倒车时候父亲因为没注意差点开掉到田坎里去,也就是原来捉蝉那地方的旁边。无意间想起来的,和小宇哥在那地方捉蝉,可能是一辈子唯一一次了。车开到半坡上,我们慢慢上车了。人都过来送行。打打招呼很快走了。 山路,不好看书。奎哥他们说起什么贵州的主题曲。后来经过去年带着奶奶经过的那个地方,吃了一大碗面的,似乎就是亮岩,我自己也不甚清楚。前天来的时候还同嫂子说这儿老人说的些话我也是听不懂的。那些用词仔细分辨起来大约就是民国范儿了,只是方言,不很悦耳,但意外文雅。聊聊天我就睡觉了。 醒来的时候奎哥他们下车。我们到了毕节边上,我也不知道是哪里,早忘了,根本没来过也有可能。停了车。和父母一起走过去,得知是奶奶输液的地方,一个亲戚开的医院。虽然不很干净,那医生哥哥(大我几十岁)也胖了不少,但还是放心,小时候什么病都是他治的。于是他们坐着说奶奶的病。我看书。聊天时候说起念哲学的事情,我确不好告诉父亲我想念这个,那医生哥哥也是反对的。两人问我觉得哲学这专业怎样,我说还好,他们也当我是打马虎眼,说反正他们觉得不怎么样。一会儿叫着母亲去外面街边搜寻些吃的,没什么正经地方,就吃点土豆解决了。吃东西时一直在抱怨,我想我自己心态也是不甚好的。晚些回去了。等一会儿拍片,看了看,没什么大问题,老年妇科病。就说一起出去吃饭了。到门口奶奶问要输液几日,父亲说说不清楚的,到好为止,让她不要心疼那点钱。三伯和三伯娘也是这么说。我自己不好说什么,却是心疼,不好说出来的那种。 随后吃饭。饭间母亲和原来那朋友通话,就是多年前我得过的病。给医生哥哥瞧好的。母亲让那在医院折腾半天的母亲过来寻求意见。 饭后慢慢晃回去。我陪着奶奶上去,看她输液。聊天我没参与。或许因为是老人,都在说健康长寿这类的事情,我又总觉得这事情把不稳的,可能一下子就没了。因而听他们说着也只好缄默。母亲打趣说爷爷奶奶是等着我抱孙子的。我想还早些,我仍旧害怕担负起别人,不说摆不脱的孩子,就是牵牵连连的恋爱也有些害怕。等一会儿奶奶睡着我们一家人就走了。 在路边遇到接着公公的三舅他们。婆婆坐在后座公公旁边,我倒不是很讨厌,只觉得穿得不很好看,那豹纹的包尤其。说了几句就去开车。一道去大姨家。先去学校后门。因为修路没成。我陪着公公婆婆走上去,他们开车走前门。大姨来开的门。开门之后就只管进去了。捞了点东西吃,枣子很不错。人来齐以后我跑去书房弄电脑,也没法子,等它自己好,我就看书,聊天等它。 一会儿他们先下去饭馆打牌。我们等到父亲睡觉醒来才一起下去。 在餐馆里打一会儿牌。一圈没完就休息了。得知今天是公公生日,也是姨爹他们结婚纪念日,二十一周年,于是都很高兴,他们又多打了一圈。 一会儿吃饭,菜很多,父亲给我倒了酒,跟着走了几圈。两圈过后公公脸色忽然不太好。一下子好像要晕过去了,姨爹过去掐他人中才有反应。醒了之后三个男人坐到桌子对面,说没什么大事的,只是喝急了。母亲和大姨在公公旁边给他擦汗,拍背。外婆坐在旁边,像是局外人。我想这家里人都是把她当成局外人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虽然没打起来,但母亲他们对这后妈总之不好。姨爹和父亲在旁边。姨爹说,唯心点,老人可能一下子就--是怕这个。我懂了,父亲似乎没懂,两人又低头耳语,父亲才明白过来,也是感慨。然后两人各自倒了一杯酒在地上。随后又正常吃饭,吵吵闹闹。 因为下雨,等雨小了才由父亲带着,同谭笑一起去了大姨家,在晚些雨停了他们打牌回来就去了他家。晚上弄电脑,到一点左右才睡。

第十八届新概念作文获奖者全优范本A卷

第十八届新概念作文获奖者全优范本A卷

作者:佚名类型:都市状态:已完结

新概念作文大赛是久负盛名的青少年作文大赛品牌,很多知名作家如韩寒、郭敬明等都是从这里起步,为人所知。本书收录*一届(第十八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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