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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圆地方》章节目录by大尾巴鹰无广告全文阅读

时间:2019-04-15 18:52:12编辑:梦春

独家新书《天圆地方》是来自作者大尾巴鹰最新写的一本都市言情风格的小说,男女主角是冯长顺白葆春,文中的爱情故事凄美而纯洁,文笔极佳,实力推荐。下面是简介:一个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一家三代不同姓氏的一家人坎坷的经历和悲欢离合的故事

《天圆地方》 烂醉如泥 免费试读

  听说要去通州见许三儿那个老头,六哥心里挺高兴,因为如师傅所言,那样可以叫自己长长见识,必定他是名门的高徒。另外他真的想好好的问问许三儿,既然和师傅有兄弟的情分,为什么那天下手那么狠。高兴过去有点发愁,因为现在六哥不是一个人了,他休息的时候要和陈静在一起,并且,陈静为了能够和他休息在一天,自己也把星期天的休息日挪在了星期三。平常没有时间,因为陈静住在德胜门外,就是星期三这天才有时间,六哥不想让她不高兴,何况自己也乐意见她。

  看看就要到了星期三,六哥提前给陈静打了个电话,约她出来把事情告诉她。自从第一次定在了北海,六哥和陈静基本上就去那,北海虽然在北京的公园里不算最大的,可里面很好玩,“燕京八景”里,北海公园就占了两个,“琼岛春蔭”和“太液秋波”。北海有“团城”,“白塔”,“太液池”,“五龙亭”,夏天不管天有多热,坐在五龙亭里,总会凉风习习,清爽异常。北海夏天可以划船,冬天可以溜冰,更重要的北海是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陈静尤其的喜欢北海。

  两个人坐在五龙亭里,陈静和六哥说了几句话就问他:“今天怎么想起找我来了呢?”

  六哥听出陈静这是埋怨他有的时候逢五的日子赶上星期三的休息日,六哥要去练功。话说到这,六哥想到今天又是和练功有关系的事,一时难以开口。又说了几句话,六哥觉得不说是不行的,咳嗽了一声说:“我明天要和师傅到通州见个朋友,所以,明天咱俩就别见面了。”

  陈静虽然没说话,脸上一丝阴影掠过:“六子,我怎么觉得你这摔跤就不是正经的事,你上一天班本来就够受了,哪还有精力摔跤?再说了,摔跤的都特别的野,容易惹事,你干吗非得喜欢这行呢?”

  六哥听了陈静的话心里有些不爽的说:“谁说的摔跤的人都野?我师傅斯文着呢,正经摔跤的没有随便撒野的。”

  “那我也觉得不是正经的营生,哪有放着安生日子不过,整天摔摔打打的,那也让人家笑话呀?再说了,真要结了婚,你还有功夫摔跤去?”陈静说的很严肃,六哥看的出来,她是想好了才这样说的。

  “结婚和摔跤是两码事,谁也不耽误谁,我师傅的闺女跟你一样大了,也没见我师娘埋怨我师傅呀?”六哥说。

  “我听我爸爸说,摔跤的都是过去天桥的混混儿,现在天桥没了,他们就靠着自己这点本事蒙徒弟吃饭,你可得小心点儿。”

  陈静的话叫六哥心里一冷:“谁说的?我师傅自从教我摔跤,没找我要过一分钱,我还在他家里吃饭呢,哪有蒙徒弟吃饭的?你别老听别人瞎说!”

  “那你要是结了婚还要摔跤吗?”陈静盯着六哥的眼睛说。

  六哥真的没法回答这个问题,所以敷衍着说:“结婚以后再说,现在不是还没结婚呢吗?”

  又说几句话,天已经不早,六哥送陈静到了车站,陈静临上车的时候说:“下礼拜还有事吗?”

  六哥摇了摇头说:“没事,下礼拜准没事了。”

  看着远去的汽车,六哥忽然想起,下礼拜正好是十五,看来陈静这样问是早就算计好了的。

  星期三的一大早,六哥就来到师傅家。从南城到通州,现在来说不是难事,那个时候交通不便,所以大家决定早走。白葆春看来是真的想给六哥开小灶,觉得他比起其他两个徒弟有造就,所以这次去见许三儿并没有叫上沈建功和麻金城。到通州的时候已经快接近中午。

  通州自古是商阜之地,由于这里是京杭大运河的终点,漕运使它成为京东繁华之地。尚武之风尤甚。也出过很多摔跤的好手。师徒二人到了通州,运河两岸垂柳翠绿,看了叫人神清气爽。六哥虽然是生在北京城,太远的地方还没有到过,看了通州顿觉这世界之大。

  白葆春只记得许三儿是通州宋庄人,雇了三轮到了宋庄。宋庄在潮白河边,潮白河发源河北流经密云,顺义,最后在通州汇入运河,也是北京的一条大河。到了宋庄没费什么劲就打听到了许三儿的住家,来到门前看到,紫红的大门门楼高耸,一派殷实的景象。两扇大门一左一右的贴着两张门神,一边是手持铜锏的秦叔宝,一边是拿着双鞭的尉迟恭,由于离过完年还不足两个月,门神颜色显得还很鲜艳。

  白葆春扣了一下门环,院子内传来狗叫声,不大一会儿开了门,走出个年轻壮实的小伙子。

  “二位找谁?”小伙子问。

  “我找许三儿爷是这儿吗?”白葆春说。

  小伙子打量了一下说:“你是……?”

  “你跟他说,北京南城白葆春求见。”白葆春说。

  小伙子说了声稍等就走进院子,不一会许三儿叼着烟带走了出来。

  “三哥,还认识我吗?”白葆春说。

  “扒了你的皮我认识的骨头,哈哈哈!快进屋!”许三儿笑着领他们进院子。

  院子很大,靠南墙种了很多花草和梨树,此时梨花正开,雪白一片。进了屋子让了坐许三儿说:“我寻思你得来,没想到这么快。”

  “听了我徒弟说看见你了,我就动了心,想看看你来。”白葆春说。

  六哥站在白葆春的旁边,许三儿看了看他说:“自个儿找个凳子坐那,屁股没好是怎么着?”

  “对了,我还忘了给你介绍了,这个你得叫三伯了,这是我的最小的徒弟,小六子。”白葆春说。

  “我为什么说你得来呢?就是年前我揍了这小子,你不能不找找是谁不是?哈哈哈哈!”许三儿仰头大笑道。

  “三哥替我管***弟,这本是应责应分的事,我乐还来不及呢”白葆春说。

  “你猜我为什么揍他?那天我去城里会个朋友,从菜市口出来天下着大雪,我想喝口儿暖和暖和。”许三儿把那天的经过又说了一遍。

  “这么年轻就泡酒馆儿,是该打!”白葆春说。

  “现在的社会人心不古,哪有几个懂规矩的,我开始没想管,可他说出是白葆春的徒弟,我一听就来了气,那几个小混混趁着他喝多了要算计他,我不能不管,把他架出去想着心里还生气,就踢了他一脚,怎么样小子,屁股还疼吗?哈哈哈哈!”许三儿看着六哥笑着说。

  说了几句话,天已正午,许三儿站起身来说:“没想到你来,家里也没预备,咱们今儿到潮白河边儿上有家《畅春楼》,尝尝乡下人的手艺,我给你接风。”

  白葆春并不客气,两个人拉着手走出门外。

  饭馆的字号都起的很大,愿意叫个什么楼或者什么斋等等,其实许三儿说的畅春楼就是一个坐落在潮白河边儿上的二层小楼,放在现在真不算个大饭馆。门口有蓝色的幌子,这说明这是个***饭馆,三个人进门上楼找了个靠窗户的座。

  酒楼掌柜的小跑着上了楼,见了许三儿满脸堆笑的说:“三爷,今儿走错门儿了吧?”

  许三儿说:“别贫嘴,我还少照顾你的生意了?”

  “您瞧您说的,这不是想您才这样儿说吗?”掌柜的说。

  “做条鱼要大的,炒个塔丝蜜,炸个卷裹,盐爆散丹,再来个醋溜苜蓿。”许三儿一口气说了菜名跑堂的去预备。

  掌柜的在旁边说:“您算来着了,水库这些日子放水,潮白河能逮着大鱼,我这几天还想呢,给您送一条去,酒我奉送,就来瓶儿通州老窖如何?”

  酒菜安排妥当,许三儿拿起酒瓶子说:“老五,多日不见,哥哥我心里也是想你,今天好坏不拘,咱哥儿俩多喝几杯。”

  “三哥,就是为了看你才来的,多喝几杯就对了。”白葆春说。

  “今天咱们一醉方休,小徒弟也免了规矩,小六子,有泡酒馆的能耐今天拿在这使,有我在你师傅不能怪你。”许三儿对六哥说。

  六哥见了许三儿和师傅的亲热早已忘记那一脚之怨,听见许三儿这么说心里扑通扑通的直跳说:“三伯,都是我的不对,您别总是揭我的秃疮嘎巴。”

  “哈哈哈哈,小子,我这是给你开斋,免得你不好意思在你师傅跟前儿喝酒”许三儿说。

  “六子,三伯说的你就听着,不许反嘴。”白葆春说。

  几杯酒下肚许三儿说:“老五,多少年没见了?”

  “有十了年了”白葆春说。

  “是呀,光阴似箭,日月如梭,咱们都老了,摔跤这行现在都不兴了。难得你还这么认真”许三儿说。

  “三哥,总得有人接着,要不不就失传了?”白葆春说。

  “我师傅是中国摔跤队的第一任教练,怎么样呢?房屋一间地无一垄,我都想了,失传就失传,一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你看看摔跤这个圈子里,满街的跑混蛋,那天我不光是跟小六子生气,我就恨现在的人,怎么心都变成黑的了呢?”许三儿感慨的说。

  “三哥,我不管别人,我对得起师傅就完了。小六子这孩子是个难得的料,今天来就是为了让你看看,你给指点指点。”白葆春说。

  “那天我一眼就看出来了,可是没想到在酒馆里看见他,一说是你的徒弟我明白了,师徒是缘分,好的难得,我也教过很多徒弟,今天晚上你不走了,我叫他们来,咱们好好的玩几圈痛快痛快。”许三儿说。

  “三哥要是高兴,我还想跟你扑腾扑腾呢。”白葆春说。

  “三哥不行了,去年你嫂子刚走,我这心里头乱,我多年不进城了,那回就是躲心烦才进了北京城,还碰见了小六子”许三儿说。

  听许三儿说老婆过世,白葆春叹口气说:“没想到嫂子走了,来,哥哥,不提不高兴的,咱们喝酒吧!”

  六哥坐在旁边一口菜没动,一口酒没喝,想起临走的时候师娘嘱咐他的话“别让你师傅多喝,他心脏不好”心里有点着急。看看一瓶酒见了底两个人都有点醉意,六哥凑到白葆春耳边说:“师傅,您少喝,我师娘可嘱咐我了。”

  “放屁!这没你说话的份儿!”许三儿红着两只眼睛说。

  白葆春和许三儿推杯换盏,这一场酒喝的天昏地暗,一直喝到红日西坠,潮白河的水面红的像许三儿的脸。六哥坐在旁边干着急不敢劝,漫说是许三儿,就是白葆春一听不让喝也急眼。

  掌柜的看出路数上了一盆醋椒汤说:“二位,我叫后厨给你们做了一碗汤,给二位醒醒酒,酒有的是,二位歇会儿再喝,我再给您弄俩菜来。”

  喝酒的人一旦到了这个地步,说什么也听不懂了,六哥没办法跟掌柜的说:“您帮帮忙,跟我搀着他们俩回去怎么样?”掌柜的连连点头。

  二人搀着摇摇晃晃的许三儿和白葆春下了楼,楼下站着那个开门的小伙子。原来他早就站在那等候,许三儿喝酒是不许徒弟上桌子的。

  小伙子看见赶紧从掌柜的手里接过许三儿,许三儿舌头发直的说:“你快去叫你几位……师哥,叫他们一个不落的到家里来,今天……可是他们长见识的时候,你……快去!”

  六哥和小徒弟把他们二人搀到家,放在床上两个人倒头就睡,小徒弟沏上茶对六哥说:“师傅叫我去叫师哥,您给照应着点吧。”说完走出门外。

  六哥看着两位烂醉如泥的师傅心里发愁,看这意思师傅今天是真不打算走了,倒底是身体好,天黑的时候两个人都醒了酒。许三儿笑着说:“老五,我可是有日子没这么喝了,今天喝得痛快!”

  吃完晚饭许三儿的徒弟们到齐了,许三儿介绍说:“都给我过来见过五叔,知道这是谁吗?这就是我跟你们说过的北京南城大名鼎鼎的白老五白葆春,宝三儿宝善林的徒弟,一会都到河边跤场子去,让你们长长见识。”

  “别这样说三哥,你这让我怎么出门?”白葆春谦虚的说。

  六哥偷眼看了看几个徒弟,虽然个头大小不一,可是各个身强力壮,胸脯的肉都翻着。众人到了跤场,徒弟给两位师傅搬来了藤椅坐下上了茶。

  “你们几个自己找对儿,撂两跤给你五叔看看,等会儿我让他的徒弟跟你们过过手。”许三儿叼着烟袋说。

  “别介,三哥别这么说。”白葆春连忙说。

  几个徒弟甩掉衣裳先走了一趟跤拳,这是许三儿的师傅满宝珍的独创,闪、转、腾、挪果然不俗,接着捉对的摔了几跤。

  许三儿转过头对站在身后的六哥说:“怎么样?这几个你挑,你瞅着谁不顺眼,你就狠狠的摔他们王八蛋,哈哈哈!”

  摔跤的绊子多如牛毛,没有哪个人能够都学到手,只是把其中的几个使用娴熟,所以有拐子李,钩子张的说法,拐子和钩子都是摔跤的绊子,将其冠为名号就说明这个人这个绊子用的最好。满宝珍素有“快腿满”的称号,脚底下的功夫厉害,动作快,出神入化。

  “三哥,我这徒弟开门儿没几天,到这来就是跟你学来了,你可叫他们手下留情。”白葆春说。

  “哈哈哈,什么话呢?叫他下去跟他们过过手,我也看看宝三爷门里人的能耐。”许三儿笑着说。

  六哥穿上褡裢下了场,白葆春不错眼珠的看着六哥。

  “三哥,您看怎么样呢?”白葆春问。

  许三儿点了点头说:“行,看来你是下了功夫了,这小子也是快材料,可有一节不知道我该说不该说。”

  “三哥这话就见外了,您说什么我都得听着。”

  “这小子功夫不错,可不是好脾气,我早就留神他眉毛稍戗茬儿长着,如果不熬他的性子叫他知道忍耐,将来能惹大祸,你可得好好嘱咐他”许三儿说。

  谁知道,许三儿这句话,多年以后应了验,六哥才有了那场牢狱之灾。

  六哥认真的和每个人交了手互有输赢,虽然大汗淋漓但是收益不浅,自己摔跤也有好几年,自认为有两下子,特别是拜了白葆春,经过了系统的训练,现在体会起来,过去摔的都是糊涂跤。对手大都如自己一样,没有师承,赢的马虎输的糊涂。今天才知道中国功夫师承的利害,这都是千锤百炼的技术,独具匠心的成果。

  白葆春一眼不差的看着,他知道,虽然六哥有造就前途,必定入门不久,互有输赢乃是许三儿的徒弟们出于礼貌点到为止,如果常有这样的机会拉着六哥体验,他会突飞猛进。做师傅的教出个和徒弟,比拣个元宝都高兴。

  徒弟们练完了,许三儿的徒弟说:“师傅不如跟五叔来两跤,也让我们这些小么大儿(通州话:孩子)的开开眼吧!”

  许三儿笑着说:“小兔崽子,你干吗?我知道平常我管的你们紧,你们心生怨恨,今天借着你五叔的手摔我俩脆的,你们好解恨是不是?”

  扭头对白葆春说:“怎么着老五?我有多少年没跟你玩过了?想当初我师傅也是宝三儿跤场的台柱子,咱们这是父一辈子一辈的缘分,今天咱们是重圆旧梦,舔着脸扑腾几下,让他们也知道知道什么叫摔跤。”

  白葆春推让一下站起身来说:“老胳膊老腿的惟恐献丑,辱没了师门,好在没有外人,三哥多多指点吧。”

  徒弟们蹲了一圈,两人下了场,二人交起手来,真是闪展腾挪,虎形豹影,动如狡兔,静如处子。白葆春想起师傅和满宝珍当年联袂闯荡江湖,在跤界如雷贯耳的名声,今天和他们的后人们重新相聚,恨不得使出全身的本事,给徒弟们再现大师们的风采。许三儿虽然多年没有和白葆春交手,但他明白这是谁的门人,自然也是不敢怠慢。几个回合下来分胜负,许三儿使出满氏绝技旋风腿,直奔白葆春下盘(腰部以下)扫去,都被白葆春躲过。白葆春抓住许三儿的偏门往左一晃,许三儿借着白葆春的力量,扭过身来拽住白葆春的小袖探进身去将白葆春高高顶起,拧过身子扔了出去,看到这时,六哥不由得为师傅捏了一把汗,就见白葆春腾空之时转过身子双脚落地稳如泰山。

  许三儿哈哈大笑道:”好兄弟,你的功夫一点没抽抽儿(退步)”

  白葆春也乐着说:“三哥也是不减当年哪!”

  二人又斗了几个回合还是输赢不分,皆以气喘吁吁。许三儿摇着头说:“看看咱们俩,摔这几跤,就像六月的狗呼呼的直喘,你说不服老行吗?”

  二人的表演早就把围在旁边的徒弟们看的两眼发呆,他们今天真是看见了精髓的摔跤。

  两人气喘吁吁的坐在椅子上,六哥说:“三伯的腿真厉害,这要是我别说躲了,可能就不会走道了。”

  “小子,别拍马屁,功夫是练出来的,谁肯付辛苦谁得实惠。我跟你师傅都快入土了,将来就指着你们把这点玩艺留下来,你争点气。”许三儿说。

  天色已晚,冷风淅淅,众人穿好衣服往回走,白葆春说:“今天是走不了啦,也没车了。”

  许三儿说:“走?走哪去?你在我这呆俩月,省得我闷得慌。”

  “那哪成,我没跟老婆打招呼。”白葆春说。

  “嘿!老五,你怎么当着矬子说短话?你有人管我没人管是不是?我今儿就偏不让你走了,哈哈哈!”
天圆地方

天圆地方

作者:大尾巴鹰类型:都市状态:已完结

一个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一家三代不同姓氏的一家人坎坷的经历和悲欢离合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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