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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0-03-13 18:40:16

非肉食系反派

非肉食系反派 北陆冬儿 著

连载中 司徒罗刹尚晏

《非肉食系反派》中主要人物有司徒罗刹尚晏,由北陆冬儿所写的一本原创新作,目前正在连载中。小孩:嘤嘤嘤,娘,我要吃鸡!老娘:哭什么哭?再哭司徒罗刹出来抓小孩了。小孩:……嗝罗刹可怕,比罗刹更可怕的,是狗官司徒朗月。狗腿子:大人,吃块肉吧。狗官:本官不吃肉,吃斋……狗腿子:大人,您在看什么?狗官:安静,本官在念经……狗腿子:大人,早点睡吧。狗官:把蜡烛点了,本官怕黑……

精彩章节试读:

长平,百年帝都,繁盛富庶。

可通往城郊的主干道上,却是一个人也没有,只一顶金顶流缨的马车,独行在无人的街道。

这顶轿子,长平的百姓都认识,里头坐的,正是那罗刹——司徒朗月。

罗刹嗜血好恶,杀人放火欺男霸女,无恶不作,专残害忠志良士。见了这轿子,谁不避让三分免?免得惹上一身腥臊。

“呜哇呜哇……”一阵啼哭急促,轿子骤停。

轿帘半掀,露出一截纤瘦白皙的手,几缕墨玉乌黑的长发。

“何事?”隔着绸帘,传出的声音清越舒朗,好听得很。

“大人,前面有个小孩!”是了,有个小女孩,三四岁模样,扎着红绳小辫,受了什么委屈似的,跌坐在地上,咧嘴大哭。

泪眼朦胧间,面前伸过来一只大手,骨节分明,白皙纤长。再抬头,面前是一张好看脸孔。

她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看的人,和爹娘舅婆还有她所有见过的人都不一样。

“起来……”那个人这样说。好听的声音,好像清风拂面。

是神仙呀。她不自觉地伸出小手,颤巍巍地要握上那只大手。

“小西!”

女孩转头,后头跑来一个妇人,正是她阿娘,她挥手喊了起来:“阿娘……”

身子一轻,却已经被阿娘抱了起来。

妇人见清眼前的人,惊得后退一步,面色如土。抱起孩子,转身跑去,慌乱间被石头绊倒,却来不及整理衣衫,踉跄着逃开。

上天垂怜,若是她晚来一步……

司徒朗月半蹲着身子,看着悬着的手掌,握紧成圈,自嘲一笑。转身上了马车。

怕他,都怕他才好呢。那些受人敬仰的英雄,到头来,还不是要落在他手里,不得好死。

“鞭子重些,别误了时辰。”

“是,大人!”

马车向城郊疾驰,他刑部的密牢,正设在京郊北沿。

司徒朗月站在高处,静静地观察着大理寺转监过来的“要犯”。

这个曾经威名显赫的护国大将军,现在被扣上了沉重的伽木,被驱赶进了他的刑部监狱。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没有别的原因,只是,皇帝容不下他了。

“啊,别打了,我招,我招……”路过刑房的时候,尚晏抿唇,不由露出了鄙视的颜色。司徒朗月看得一清二楚。

刑部城郊的监狱和地方各级牢狱不同,结构上幽深阔远,司徒朗月站在不远的高处,梁柱的侧边。

这个位置很好,视野尤其清楚却隐蔽。站在这里,他能够清晰地观察到尚晏的每一个表情变化,甚至能清楚地听到他的呼吸。

这个人走路的时候呼吸绵密,步伐稳健,双臂挥动起来遒劲有力,想必是习武的好手。

直眉高鼻,阔口薄唇,一路面不改色的样子,想必是无所畏惧。

肌理匀称,高大挺拔,身体素质也不弱,驰骋沙场的将军,不像文官是怕痛怕死的。

这个人,一身正气。怕是不好审。严刑逼供这一条路,走不通。

所谓刑讯,工于心计,严刑次之。人都有弱点,他们刑官要做的,不过是找到这些弱点,挖出来,狠狠践踏,踩在脚下,容易得很。都是些他最擅长的手段。

尚晏,他有弱点,而且很好拿捏。思及此处,他的嘴角便挂上一抹冷笑。

侍立在司徒朗月身后的狱卒见他这笑,遍体生寒,明明穿了厚厚的棉服,却硬生生打了个哆嗦。他们大人有一个外号,叫做司徒罗刹。

罗刹,恶鬼也。食人血肉,捷疾可畏。罗刹貌丑,可他们大人不,不但不丑,还好看得很。

“去把杜万里提来。”杜万里是尚晏的副将,两个人出生入死,为大繁打了不少漂亮仗。

那狱卒胡思乱想间,突然得司徒朗月吩咐,心里不免心虚。连声“是”都没有回应,扭头就跑。

司徒朗月负手看着尚晏,心情舒畅。一个优秀的将领,可以对敌人狠下心来,可以对家庭无情,可对于出生入死的兄弟,往往是重情重义的。

尚晏随着司徒朗月的脚步走到一件刑讯室外。

远远地就听见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一个血肉模糊的人被拴在木柱上,凝住的血迹和蓬乱的头发遮掩了受刑人的容貌。可他不用看脸光听声音和体现都知道了,这是是他曾经出生入死的副将杜万里。

他咬碎了牙,喊了一声混蛋,越过司徒朗月,朝前奔去。司徒朗月也不急,慢悠悠地缀在他后面,像是闲庭散步,仿佛赏花邀月。

“大人。”门口的守卫看见司徒朗月,恭敬地行礼,他点了点头,示意他们放尚晏进去。

杜万里已经被打得看不出人形了,血糊糊的一片,好像烂透的柿子,可悲可怜。再是硬心肠的人看了都要同情落泪的。

尚晏看到这样的杜万里,回头死死瞪住司徒朗月,目皉欲裂:“为什么这样对他,他做错了什么?”

要不是他的手被伽木扣住了,司徒朗月绝对相信,他会揪住他的领子,给自己来一拳。但现在他的手被缚住了,所以他没什么好怕的,他就这样理直气壮地挺直了背,笑了,笑得歹毒。

“尚将军竟然不知吗?叛国罪可是要连坐的啊。”司徒朗月语气淡淡的,吐出来的却是混账话。

“尚某行的正,坐得直,何曾叛国?”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分明是他的诡计,不过假此借口,除了自己。

辩解无用,尚晏知道。但他一定要说,他胸口憋着一股气,说出来才好受了。

司徒朗月不理他,径直走了过去,只问杜万里招了没有。审讯的说没有,他就自己上去,看了看神智昏聩的杜万里,找人用盐水把他浇醒了。

杜万里醒的时候,他又是惨叫。司徒朗月似乎是很满意了,点点头,对办事的狱卒说:“做得不错”。

尚晏听了心里不是滋味,自知连累了杜万里。他知道皇帝的决心和歹意,他这是要把他的势力连根带草地拔了才安心。

他看着司徒朗月,眼里有藏不住哀痛,道:“你若有些气节,就给他一个痛快。”

“啧,那可不行,犯人还没招,将军就想杀人灭口了?”司徒朗月施施然地从袖中掏出一把银晃晃的匕首,在杜万里的肚脐处比划着。

“你想做什么?”尚晏看着眼前这个人,形若蒲柳,貌比潘安。握着匕首的腕子雪白,可是心却是黑透的,极卑劣的。

他毫不怀疑,下一刻,这细白纤长的手会沾满鲜血划破肚腹。

他八岁的时候连亲生父亲都杀了,那么果决,那么云淡风轻,他亲眼见过的。这样的人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司徒罗刹的臭名,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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