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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0-04-08 10:52:47

荆州女人

荆州女人 佚名 著

连载中 苏映寒水瑶

经典美文《荆州女人》由著名作者佚名最新写的一本短篇风格的小说,小说的主角是苏映寒水瑶,文中感情叙述细腻,情节跌宕起伏,却又顺畅自然。下面是简介:上世纪九十年代中期,两个在南方某娱乐城谋生的荆州女人,一个是坐台小姐,用自己的妩媚风情算计着男人的钱袋;一个是夜总会歌手,性格孤高冷傲,与周围的声色犬马格格不入,两个性格迥异的荆州女人在一场意外的冲突中相识相知,从而相依为命,共同争取自己的利益和做人的尊严,不料两个女人平静的生活被另一个名叫王子墨的男人打乱,防火防盗防闺蜜的故事在曾经的姐妹身上上演。南方的灯红酒绿终归不是女人最后的归宿。回到家乡的荆州女人铅华洗尽后又经历了怎样的***人生呢?

精彩章节试读:

“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周六的清晨,睡梦中的苏映寒被一阵欢快的笑声惊醒,不用看她也知道是七点钟了,这是她设置的手机闹铃,她慵懒地翻了个身,想眯一会儿睡个回笼觉,手机却兀自不依不饶地响着,伴随着一个奶声奶气的童声:“懒猫!该起床啦!”苏映寒无奈睁开眼,想到婆婆昨日回了松滋老家,今天家里没人做

饭,她决定起床,好好地表现一下自己,做个合格的家庭主妇。看看枕边,老公应晓涛还在酣睡,她轻轻拿开应晓涛习惯性搭在她胸前的手,悄悄起床,洗漱一番然后匆匆下楼。

早晨的航空路菜场已是一片繁忙,卖鱼的卖肉的卖蔬菜的各自为阵,买菜的老头老太太和年轻的主妇们穿梭其间,各种讨价还价的声音不绝于耳,有弯管子沙腔,也有公安松滋江陵等周边地区的各种土腔土调。苏映寒是个素食主义者,她买了女儿爱吃的香干子,老公爱吃的藜蒿,还有公公爱吃的“旱菜”,最后她决定买一条黑鱼,做一个又香又辣的酸菜鱼火锅,大家都知道,吃鱼要比吃肉好啊!

拎着菜快步走到鱼的摊位前,前面几个摊位卖的都是鲫鱼、鳝鱼、黄菇鱼,摊主们或忙着称秤或忙着宰杀,地上湿漉漉的,空气中飘着一股难闻的夹杂着血腥味的鱼腥味儿,苏映寒踮着脚走到一家才鱼摊前,老板是个满脸脂肪且嘴角有颗痣的胖女人,她满脸堆笑地招呼苏映寒:“买鱼吧?你看这是长湖滴野生黑鱼,还是七星黑鱼咧,基儿(今天)早上才捞起来滴,新鲜滴很哪!”

苏映寒问:“好多(多少)钱一斤?”

胖女人道:“别个都卖八块五一斤,看你枪(像)个知识分子,

跟你算便宜滴嘎”,就八块钱一斤吧!”苏映寒点点头,指着水盆

里一条活蹦乱跳的黑鱼说:“就称这一条吧!”胖女人熟练地从身后拿出一个湿透了的黑袋子,伸出“九阴白骨爪”,一把捉住鱼头,连鱼带水地飞速装进黑袋里,一过秤,说:“两斤陆两还有旺头,二八一十陆,陆八四十八,一起二十块零八角,跟你抹掉一个零头,你给二十块钱算哒!”

苏映寒掏出钱包正欲付钱,突然旁边冒出一个红衣***,她将手里的黑袋子往摊主面前一扔。大声说:“喂!卖鱼滴,你也太黑良心哒吧?一条两斤多滴鱼,你居然观(差)我四两秤!四两秤就三块多钱,咧是不是太过分哒?”胖女人有点心虚:“我哪门会观你滴秤咧?一定是你搞错哒,我才将(刚才)称都没得问题啊。”

红衣***气恼地说:“你不要鸭子死哒嘴壳子硬,你嘎(用)别个滴电子秤复哈秤,这黑袋子里滴水都有两把(一两左右)!”说着她捏住鱼头,将袋子竖起来,果然就有水嘀嘀嗒嗒地漏出来,那水还真不少!

胖女人的脸有点挂不住了,她嘴角的黑痣随着面部肌肉尴尬地抖动了一下,有点不甘心地说:“别个滴才鱼都八块五一斤,我才卖你八块钱一斤,我不观滴嘎秤(短斤少两),赚个鬼滴钱!”

红衣***忿忿地说:“哟!你还蛮理直气壮咧!做生意你卖得起就卖,卖不起就不卖,搞咧些花胡哨(鬼把戏),把别个都当苕

(傻子)乎(骗)啊!”

胖女人强横地说:“我基儿(今天)不卖你哒!我跟你退钱!”

红衣***不依了,她掏出手机,大声说道:“你真是邪完哒(做事或说话,没一点分寸,不把别人放在眼里)!我基儿把12315(消费者投诉电话)打来,看你们这些卖鱼滴是不是和尚打伞-无发(法)无天!”

围观者纷纷指责胖女人,苏映寒细细掂了掂自己手里的鱼,也感觉到有些不对劲,很明显,胖女人也观了她的秤了,她想悄悄把鱼放下走开,脚下又仿佛有一股魔法般的磁力吸引着她无法挪开自己的脚步。其实从听到那个熟悉的声音开始,她的心里已不能平静,只是她的性格经过了这些年的沉淀,已经多了一份处波澜而不惊的从容,至少表面上她可以做到不动声色。

这时一个老姨妈上前劝到:“奏(做)生意活气(和气)生财,何必短斤少两咧?我看还是该哪门算就哪门算!”

胖女人看形势对自己不利,怕把事情闹大自己不好收场,于是息事宁人地说:“算我基儿倒霉,一条鱼一分钱都不赚你滴,退你

3块钱,行哒吧?”说着从兜里掏出3块钱退给她,红衣***这才作罢。

红衣***旗开得胜,一回头发现了苏映寒,她定定地盯了苏映

寒几秒钟,突然惊喜地叫道:“映寒?!基儿可真是巧巧滴妈妈生巧巧(很巧)啊!我们都有十年没见哒吧?”

苏映寒淡淡地说:“水瑶,没想到会在菜场遇斗你。”

其实苏映寒早就认出了红衣***是水瑶,虽然十年未见,水瑶的声音和样貌委实没有多大改变,还是那双水灵灵的杏仁眼,还是那玲珑凸现的娇小身材,岁月并没在她身上留下多少痕迹。苏映寒只是想不到水瑶怎么会踏进菜场,而且还学会了斤斤计较?在她印象中,水瑶可不是贤妻良母,她视厨房的油烟为美貌的天敌。

水瑶见苏映寒淡淡的,一副洗尽铅华的朴素,猜想着苏映寒是不是还在生自己的气,一瞬间的尴尬之后,她已经热情地拉住苏映寒的手,真诚地说:“映寒,以前是我不对,你哪门(怎么)连忏悔滴机会都不给我咧?”

苏映寒心存芥蒂,言不由衷地说:“都过克(过去)滴事,早就忘哒。”

水瑶欣喜地说:“真滴?你不怪我啦?”

苏映寒被动地点点头,心里五味杂陈,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看到水瑶,她记忆的闸门一下子被强力推开,往事飕飕,如离弦的剑在时光的隧道里飞舞穿梭,许多她强迫自己淡忘的历史又如野草呼地在脚下长起,通过脚底直痒到心尖。

说到水瑶,就不得不提那段横刀夺爱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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