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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9-12-06 16:09:38

冷媚倾颜

冷媚倾颜 苏漩 著

连载中 陆翌颜清

火爆新书《冷媚倾颜》是来自作者苏漩创作的穿越架空类小说,小说的主角是陆翌颜清,小说文笔超赞,没有纠缠不清的情感纠结。下面看精彩试读:国色楼进出的都是有些来头的人物,而国色楼的妈妈能在京城之地开起这样一家数一数二的妓院,绝不是个等闲人物,和官道商道、黑道白道都颇吃得开,手下的人也都熟悉规矩。喝酒闹事的、争风吃醋的等闲小事都收拾等妥妥当当,以往妈妈都会闲在屋里喝茶看热闹,绝少出面招呼客人。

精彩章节试读:



元月十五,元宵佳节。

其中在京城最大的风花雪月之地“国色楼”一如每个夜色降临时上演的繁华靡丽,歌乐舞笙。

国色楼进出的都是有些来头的人物,而国色楼的老鸨能在京城之地开起这样一家数一数二的妓院,绝不是个等闲人物,和官道商道、黑道白道都颇吃得开,手下的人也都熟悉规矩。喝酒闹事的、争风吃醋的等闲小事都收拾等妥妥当当,以往老鸨都会闲在屋里喝茶看热闹,绝少出面招呼客人。

而今儿不知什么好日子,竟然看到老鸨亲自出动了。

原本今晚有一台表演是每月的压轴表演,国色楼每月要推出一位头牌姑娘,这便是头牌的首次出场。不料早该开始的表演晚了一个时辰还不开始,客人等不耐烦,嚷着要开始。

这老鸨名叫如花,年过四十,风韵犹存,身姿保持得尤其好,和水葱儿一般的姑娘一比,竟也没有逊色多少。她像只花蝴蝶在客人间转着,又是安抚,又是调情,又派了好几个姑娘上场,把客人哄得高兴了,才稍稍压住他们。

客人一打听,原来今晚有位贵客要来,但至今还不露面,所以表演才一再拖延,常来国色楼的人都知道这位如花,但见过的人却很少,真名更是没人知道,要劳动这位神秘老板娘亲自出动,这位贵客来头非同小可。他们自知国色楼的人都得罪不起,再一看老板娘旁边虎背熊腰的伙计,也只得骂骂咧咧几句,不敢翻台子。

老板娘正忙不迭地招呼着,忽然一小厮上前,凑在耳边道,“准备好了,您看是不是可以开始了?”

如花道,“你交代下去,让她们随时准备就是了。”

小厮答应一声,却不离去,如花道,“还有什么事?”

小厮睨一眼楼上的雅间,道,“刚才楼上有位公子说什么,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不如让外面客人进来。”

每月的这个日子国色楼总是格外的客满为患,一为了怕人多起来的时候容易出事,二也为了抬显姑娘的身价,每到这个日子,国色楼总是早早发出帖子,收到帖子的客人才有资格进来,至于外面,多的是想而不得其入的客人。

如花朝楼上望去,楼上是独立成间的雅间,关上门,与楼下的喧嚣隔绝,打开窗就可以居高临下看到楼下的表演,此时望去只见到轻密如珠的帘子荡漾,见不到里面的人。

“是哪位公子?”

小厮小声道,“面生得很,小的不敢打听。”

“当没听过吧,你别搞不清楚哪个才是咱们得罪不起的。”

“是是。”

正说着话,门外多了人进来,如花一见来人,呦嗬一声,满面春风地迎了上去,“高大爷,来晚了,只罚酒三杯是不成的。”

来人穿得十分气派,身材微微发福,有种不怒而威的气势,身边好些面容严肃的伙计,一个个的板着脸,双脚微扎马步,手别在腰间,好像不是来寻欢,而是来寻茬。

高大爷一见如花便嘻嘻一笑,这一笑在他威严的脸上看起来特别的古怪。顺势抓住她的手摸了一把,“三杯怎么成,口蜜杯十杯都成。”

口蜜杯是行内的说法,意思就是用嘴喂酒。如花笑啐了一口,两人半搂半拥入了座,如花一个响指吩咐下去,早已布置好的舞台,乐声响起,高大爷道,“今日是看在你的脸上,说有绝色美人,我才来看看,平日里这种地方我才懒得踏进来。”

如花笑道,“保管让你大爷不枉费走一趟就是了。”

高大爷懒洋洋一笑,坐在最正中的位子上,摆了个舒服的姿势,就等着看好戏。

有人认出来,这个高大爷是当今宠妃舒贵妃的兄长、皇上的小舅子、骠骑将军的长子、礼部国子监高宽高大人,随便一个头衔出来都大得压死人,更别提当上皇帝小舅子前家里是经营全国的油、粮、盐、丝绸生意的,不止是皇亲国戚,位高权重,而且还真的是富可敌国,富得流油。

知道了贵客的身份,原本怨气冲天的客人也不敢再抱怨了,当然也不敢上去跟国舅爷近乎套,于是纷纷猜测,今晚要出场的头牌是何等的天姿国色,竟引得国舅爷也惊动了。

如花拍了三掌,朝小厮使了个眼色,台子四周有乐声缓缓响起,大厅里安静下来,仿佛在一瞬间被靥住了了,只听得悠扬的乐声飘荡空落的舞台上,突然乐声转而激越,伴着鼓点咚咚咚地响起,众人最先是见到舞台一只白净如莲的脚丫,然后是纤巧的脚踝,一位蒙着红纱的女子飘然登上舞台。

姑娘家的脚丫子是女儿家的隐秘处,哪能轻易露给人看,众人目光都从那双莲足移不开来,连灯光不知何时变得暗淡也没有察觉。仔细一看,那女子身上穿的是火红的银纱子,纱面描了繁复的凤凰于飞金线,在故意暧昧的灯光下,纱料下的窈窕身段随着她的动作隐约可见、欲藏还露,看清了这一点的客人无不发出了啧啧的叹声。

“哎,哎,碧玉姑娘看着我了,敢情是看上本大爷了。”客人中有人轻叫。

“去你的,你算个什么货,她也看着我,怎么不说是看上大爷我?”

“这趟才是来得值了,比起之前的花魁,这娘们长不知道长得怎样,扭是扭得够骚啊,床上的功夫一定够味。”

女子的舞姿越来越快,一双莲足轻点快移,快得众人看不清她的舞伐,事实上也没人在意她的舞步,只希望那该死的红莎落下来,一睹芳颜。只见那芳唇覆盖之上的红莎飞舞着,时而见她或轻颦浅笑、或顾盼回眸,或居高临下,像是看着你,又好像睥睨天下,谁也不放在眼里。

台下开始捺不住了,有人喊道,“碧玉姑娘是本大爷的,谁也别跟大爷争。”

高宽翘着二郎腿,一直保持着微笑不语的神态,他身边的跟班见了,自然明白这个微笑的含义,朝众人道,“各位看官,多谢大家来捧碧玉姑娘的场子,今晚是碧玉姑娘的第一场表演,也是最后一场。”

他如此一说,混惯风月场的看官哪能还不明白他的意思,高宽的意思是要包下了碧玉,以后就是他的禁脔,专供他个人享受了,别的人别说碰,连看都看不得。

以国色的地位,包下一个初次登台的花魁,要花的银子自然也是惊人,台下的人都知道高宽是什么来头,然而听到他花钱如流水还是大大的震惊了,这样的大手笔,难怪连妈妈都要亲自出来迎接。

高宽手下的人一开口,看客一片噤声,高宽微笑点点头,显然满意这种震慑力。

就在这时,二楼包厢的西阁上的帘子悄悄放了下来,一个穿月白长衣的公子看够了台下的表演,正要倒茶,一旁的随从已经执起茶壶。

那随从穿褐色的连襟长衣,年约与白衣公子不相上下,一面倒茶,一面忍不住道,“公子看了好久,还没见过公子这么看一个女子。”

白衣公子笑道,“怎么,连笙,难道你没有看出什么来?”

名叫连笙的随从道,“当然,公子对这个女子有意思吧,要是真的对她有意思,虽然是高宽,也没那么难办。”

白衣公子笑着连连摇头。

连笙也好奇,禁不住再次撩起帘子往外看,只见女子的舞步由急转慢,如暴雨溅莲花,而今风停雨歇,大概一舞快要终了,整个人却如雨后的莲花冉冉升起,由急转缓,步姿妙曼得令人目眩。

连笙看了,突然变色,“公子,她……”

白衣公子竖起一根食指,轻轻摇了摇头。

他还不走的原因是,要留着看最后的好戏。

连声脸色顿时警觉起来,再去看那女子,果然如此,他竟然没有看出来,如此轻灵的舞伐,就算这个女子再怎么身轻如燕,经历了快速的旋转舞腾后不可能气不喘息不乱,除非她本来就很善于调整内息。

这个一个身怀武功的女子,至少轻功绝不在她之下。国色楼藏了这么一个国色天香又会武功的女子,到底想干什么?

白衣公子随着他的视线往外看去,暗昧的灯光下,那红衣女子缓缓朝高宽走去,她伸出手摘下嘴边的纱巾。高宽朝她伸出了手,几乎是在同时,女子的面容如明月出天山般乍然照亮了众人的心神,几乎快要看清她的面容,白衣公子心神也是一荡。

就在这时,大厅里的光线突然明亮起来,众人眼睛有一瞬间的不适应,只见一道寒光,快如闪电,连笙已经分不清那是兵器的冷光,还是女子唇边冷冽的笑意。

“保护大人,有刺客!”

“抓住她!”

许多人甚至还没弄清发生了什么情况,大厅一片惊恐鬼叫,到处是撞倒椅子、杯盘跌碎的声音,还有人狂乱地喊,“碧玉姑娘!”

“在那里!抓住刺客,格杀勿论!”

就在此时,大厅的灯灭了。

不敢言。谁叫现在是高大爷的人在搜查了,他们这些富家子弟,向来是不与官斗的。一众排查之后,女子光滑的裸背也清晰可见,并没有受伤的。

就在此时,从二楼一侧的雅间门口处,传来柴六粗鲁的拍门声:“赶紧给老子开门!反了你了,任凭你是谁,还敢不接受盘查不成?”

他身旁那位穿褐色连襟长衣的男子眉头轻蹙,不悦地阻拦道:“都告诉你了,里头没有你要找的人,怎么就是不信呢?我们公子正在与姑娘行好事,各位请别处寻吧。”

“胡说八道!我还偏要进去查看了,别处都没有可疑,你在这里挡着不让进去,莫非刺客就在里面?嗯?”

“我说不在就不在,何必多此一举,问来问去的呢?”身穿褐衣的连笙脸上顿时出现薄怒,一点儿也不惧怕面前的人。

柴六一听,撩起袖子插腰怒道:“嘿——反了你了!老子偏要进去!”

说着,便要强行冲进去,可连笙岂会让他如此莽撞地打扰主子,伸出手去拦阻于他。

后冲上来的捕头见状,满脸疑惑地走了过去。他轻咳一声,对着各不相让的二人出声提点道:“二位不要争了,还是找刺客要紧。”

“哟,原来是捕头大人。你来的正好,赶紧让他走吧,好端端打扰我家公子的好事,还要私闯入内,这成何体统?”连笙见到来人,认出他是京城守备手下的衙役头领,微微拂了拂身上的尘土,仿佛被高宽的人碰过的地方都脏乱无比。

“你放屁!分明是有意期满,要不然为何不让我进去?”柴六蛮横不讲理地瞪着连笙,信誓旦旦地认为,刺客就在里面。

捕头闻言,着重向连笙打量过去,只觉得这人很是面熟,却一时间无法忆起在哪里见过似的。但是见他气质与仪表皆不俗,比面前这位高宽的走狗要显得气派有地位多了。

当下这捕头心里计较一番,准备做个和事老,温声说道:“这位小兄弟,你看,其他各处都已经查看过了。只单单你家公子这间没有查看。既然你说没有他们要找的人,何妨让他搜上一搜,彼此也好解了嫌隙不是?”

连笙正要说话,却不妨一旁的柴六蛮横地踢门而入,嘴里还骂骂咧咧地说着:“跟他费得劳什子狗屁话,老子偏要进去看看——”

话说到这里,登时被眼前的景象给愣住了,膛目结舌地站在那里,竟然忘了移开。

只见那粉红的床帐下,半遮半露的恰好看到有两人正呈上下之势,火热地亲吻着。上面的男子,肌肉精壮,皮肤白皙,大手正好巧不巧地附在他身下女子的雪白柔软上,轻轻揉搓着。

而他身下的女子,皮肤更是雪白,正随着男子的动作,轻声娇喘着。面上酡红清晰可见,女子双眼迷离半眯着看向上面的男子,情欲溢于言表。她胸前坦荡一片,那团肉却恰到好处地被男子给盈握住,多一分也看不到,只能隐隐看到半个右后背,通体雪白,诱人心魂……

他们二人的姿势,再加上彼此露出来的地方均是裸裎相见,那被子遮住的下半身虽然不曾掀开,却也不难猜出,他们此时正是交合之时,却好端端被人给打扰了……

就在他呆愣之间,女子匆忙向这边瞥了一眼,便羞涩地别过头去。她身上的男子一转头,目光冷冽地向这边射来,顿时惊得柴六打了个寒颤。他的目光太过阴冷,半眯起的眼眸像是几千年不化的碧波寒潭一般幽深……

“滚。”床上的男子状似云淡风轻地说了一个字,身下的女子却在左后背那里传来疼痛的同时,感觉到了身上这男子的森冷之气,眼角的余光瞥到他刚毅的侧脸,煞是惹眼……

也就是单单这一个字,已经仿佛冰冻三尺般严寒,透着刺人肉骨的感觉。只是,尚还站在门外捕头越想越是不对劲,这声音好生熟悉……

忍不住抬脚走了进去,来不及细看床上撩人又令人心猿意马的景象,便已经看到男子的整个面貌。

只见那男子面无表情,剑眉微微蹙起的下方,那双深邃却又透着寒冰的眼眸正望向自己。坚挺的鼻梁下,薄薄的红唇一张一合地说道:“你们守备大人真是养了一群好手下,连本相都敢惹了。”

此言一出,捕头顿时恍然大悟,如此风华绝貌又敢自称“本相”的人,不是当今圣上最重新的右相大人陆翌,却又能是谁?

“啊……”柴六闻言,低呼一声,已随着捕头啷当下跪够,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不住地磕着头,“奴才该死,有眼不识泰山,打扰了右相大人的好事,请大人恕罪,请大人恕罪……”

“滚。”陆翌别过头去,不再看向他们,轻哼一声道,“本相不想再说第三次,怎么来的,便怎么滚出去。还有,连笙,看个门也不会,回去自领二十大板,以儆效尤。”

轻轻一席话,已经让所有人感受到了他的冷血无情。连笙闻言,走进来轰着他们,气鼓鼓地说道:“还在这里杵着作什么?都是你们,害得我被公子骂了,赶快滚!”

柴六和捕头立刻磕头如蒜捣地谢过之后,连滚带爬地出了屋子,向别处跑去。连笙也随之走出去,顺从地关好了门。

待屋里只剩下床上的二人,陆翌看向身下的女子,翻身坐起,再也没有刚才那种暧昧的氛围存在,冷冷地瞥向她,“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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