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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3-03-02 14:24:45

秦舒沈逸川

秦舒沈逸川 沈逸川 著

连载中 秦舒沈逸川

秦舒沈逸川是著名作者沈逸川小说作品里面的男女主角,作者也被称之为国内十大网络小说作者之一,这本小说也是沈逸川的代表做。内容主要讲述“秦舒,你竟敢让刺客进了府!跟着大帅这么久,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精彩章节试读:

十五年秋,卞城大帅府。

秦舒恭敬的立在堂下,听着裴夫人不悦的训斥:“女人就该有个女人的样子,你看看你穿的像什么!”

秦舒有些无奈,又有些窘迫。

她穿着一身白衬衫绿军裤,的确和满室旗袍洋装的女人们格格不入。

可这两日她正为了秋收的事忙的不可开交,每日需在外办公,实在穿不得女子衣裳。

秦舒偷偷抬眼看向侧坐上的少帅沈逸川,见他只是自顾自的把玩着折扇,一眼也未看她,心中忧闷一闪而过。

她恭敬的向裴夫人认错:“夫人,我下次一定穿。”

一听她这句话,裴夫人手中茶杯“哐”一声砸在檀木桌上!

她冷哼一声:“你今日就给我换下这身不男不女的装扮!”

裴夫人手一指,后头背着工具箱的裁缝,便上前要给她量尺寸。

秦舒不禁看向沈逸川,可沈逸川只是端起茶杯,那若无其事的满不在意,让她心里像被针扎了一下。

但就在这一瞬,变故陡生。

那裁缝突然从布料夹层中抽出一把泛着寒光的匕首,直直朝裴夫人刺去!

秦舒眼神一厉,拔出腰间左轮,抬手便射。

一声巨响,小学徒倒在了血泊之中。

空气中血腥气夹杂着硝烟味,裴夫人脸色发白,带着怒意质问:“秦舒,你竟敢让刺客进了府!跟着大帅这么久,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沈逸川坐在一旁,脸上带着几分玩味,却不说那裁缝,分明是他找来的。

秦舒抿了抿唇,一声不吭的接下了所有责骂。

裴夫人还想再说,却听下人来报,大帅找秦舒有事交代。

“夫人,我先下去了。”秦舒躬身告退。

临走时,她对上沈逸川如黑耀石般的眸。

男人眼里的漠然,让她被烫着了似的收回目光,却是落荒而逃。

裴夫人越发生气,对沈逸川说道:“看看,你爹都快把那丫头当少帅了。”

沈逸川手里折扇便是一顿,脸上那玩世不恭的笑意瞬间映上一层薄寒。

随即轻笑:“她是我童养媳,爹给她,不就是给我。”

裴夫人看着儿子不长进的模样,一口气堵在胸口:“童养媳?你看她哪里像个女子?成天跟那些大老爷们混在一起……”

沈逸川没再开口,只一双黑眸变得幽深阴沉。

书房。

门内传来不断的咳嗽声,秦舒知道,裴大帅的老毛病又犯了。

她敲了门进去,喊了声:“大帅。”

裴青阳看过来,眉间皱纹深刻,越发显得威严冷硬。

秦舒细心给杯子添了热茶,裴青阳喝了一口,咳嗽稍减,开口吩咐:“南京的特派员明天就到了,你上午去接他,替我好好招待。”

秦舒点头应下。

裴青阳看着她干练的模样,心里满意极了。

但一想到自己那个不成器的儿子,便是头疼。

他开口,语气低沉:“阿珏不成器,可我也就这么一个儿子,秦舒,你是要跟他过一辈子的,多替我管管他。”

一句一辈子,让秦舒刚平静的心,又被吹起了涟霜。

可管着沈逸川?秦舒心中苦笑。

沈逸川对她,比对陌生人还不如,她拿什么去管他?

但看着裴青阳期待的眼神,秦舒还是说:“我会的,大帅。”

裴青阳这才笑了,拿起另一份文件挥手:“你下去忙吧。”

秦舒对完账本,已经月上中天。

她踱着步子慢慢往回走,不觉走到沈逸川房门口,只见里面一片漆黑。

秦舒招来小厮:“少帅睡了?”

“这……少帅他……”小厮吞吞吐吐,在秦舒逐渐寒彻的眼神下,只得说了实话。

“少帅他……去胭脂胡同的花楼找牡丹小姐了!”

花楼!

秦舒眼里爬上了一丝痛意。

从前的沈逸川,性子虽也乖张却天资卓绝,每个教过他的先生都赞不绝口。

可不知何时起,却变成了如今这般不学无术的浪荡子。

秦舒脚步凌乱的回到自己房间。

只是这一夜,她房里的灯,亮到了三更才灭。

第二日,她早早来到车站,却一直不见那特派员。

但还不等她叫人去查,她的副官冯勤就匆匆赶来,神情焦急严肃:“凌小姐,不好了,少帅当众殴打了特派员!”

秦舒神情一变,当即上车带人赶去。

车最后停在了胭脂胡同。

还没进去,里面的笑语便直透门面,秦舒脸色有些难堪,脚步却不停直接走了进去。

走进花楼大堂,秦舒心中一咯噔。

只见那特派员被毫不留情的绑了双手,吊在了房梁上,已经是一副生死不知的模样。

秦舒偏过眼,看向了大刀阔斧坐在堂中央的沈逸川,他半敞着衣裳,露出结实胸膛,怀里抱着同样衣衫不整的女人。

这一幕像一把尖刀,刺得秦舒呼吸一顿。

狠狠咬了下唇,秦舒压下情绪,对冯勤命令道:“把人放下来。”

她直直走到沈逸川面前,无视了他怀里的女人,语气中压着怒意:“你做什么要这么对他?这是南京来的特派员,你这样会给大帅带来***烦!”

沈逸川淡淡瞥了她一眼,漫不经心的说:“这整个卞城都知道牡丹是我的人,他敢对牡丹动手动脚,我教训他,有什么问题?”

秦舒的手,有些冰凉。

他说,牡丹是他的女人。

可她秦舒,却是沈逸川的未婚妻。

他说这样的话,又是置她于何地?

这时,沈逸川怀里的牡丹娇媚一笑,斜眼看向秦舒:“少帅,这就是大帅给您定下的童养媳啊?看这样子,哪里像个女人嘛,难怪您每夜都要来找我呢……”

沈逸川笑了起来,声音轻缓又凉薄:“你说对了,我爹就是把她当儿子养呢,老头子也不想想,我怎么可能娶一个男人。”

秦舒心里一痛,缓缓收拢五指,指尖嵌入了肉里也浑然不觉。

她声音里听不出什么情绪:“你这么喜欢这个女人,何不带回帅府,留她在这地方糟践?”

她的反驳让牡丹脸色一青,沈逸川却只挑了挑眉:“裴家家训,纳妾先娶妻。我要带她进府,就得先娶了你,我不乐意。”

秦舒脸色一白,她向来利落干脆,可此刻却似被棉花堵住了喉咙,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

看着沈逸川对秦舒如此,牡丹顿时得意,她风姿绰约的点上了一支烟杆,要递到男人手里。

但秦舒却闻到味道的那一瞬,眼神一凌,竟直接上前从牡丹手里抽出烟管。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沈逸川,厉声质问:“你抽过这个了?”

沈逸川看着秦舒,嘴角的笑讽刺又冷漠。

秦舒的心,瞬间沉了下去。

她面色黑沉的将那烟管生生一折,下一刻,竟对着天花板扣动了扳机!

巨大的声响,让所有人都吓得愣在了原地。

只见秦舒冷冷朝着冯勤下令:“把整条胡同都给我封了,找出所有的芙蓉膏,相关人员都抓起来!”

牡丹心里一慌,急忙扯了扯沈逸川的衣服,眼里满是哀求。

可沈逸川眼里却半点没有她的余地,他将衣摆从她手里扯出,身上的冷意,几欲结霜。

大帅府。

秦舒面色紧绷,见外国医生走出沈逸川房门,忙紧张的问:“史密斯医生,怎么样?”

“您放心,少帅没沾过芙蓉膏。”

秦舒绷着的心弦顿时一松。

她站在门外,迟疑着,还是推开了房门。

抬头便对上沈逸川冰冷的眼。

从回来到现在,沈逸川心里便堵着一口气。

他声音冷得像刀:“如果我真的抽了,你会如何对我?是不是跟其他人一样,抓起来丢进牢里待着?”

秦舒听着他冷冰冰的声音,心脏猛然一缩。

对上他如深渊般的黑眸,她抿了抿唇,说道:“我不会那样对你。”

沈逸川旺盛的怒火,随着她这句话,奇异的消了下去。

只是秦舒接着又说了一句:“我会把你关在这座院子里,直到你戒掉为止。”

说完这话,秦舒深深看了他一眼,就转身离开。

沈逸川看着她走出了门,突然拿起手边花瓶,狠狠砸在地上!

秦舒尚未走远,听着那刺耳的碎裂声,眼里闪过一丝难过,很快隐没不见。

特派员醒后,秦舒花了一大笔钱才终于堵住他的嘴,恭恭敬敬的送回了南京去。

接下来的几天,秦舒没再见过沈逸川。

秋收到了最后关头,她忙得几乎没有休息时间。

办公桌上都是公文,秦舒眼眶泛青,疲惫不已,但这关乎到来年百姓能否吃饱,她从不假手于人。

这时,副官冯勤快步走进办公室,脸色难看:“凌小姐,少帅和人起了冲突,半条街都受到了波及。”

秦舒猛地站起身,眼前一黑趔趄了一下。

她推开冯勤搀扶的手,匆匆走了出去。

上河街,满目狼藉。

两辆车撞倒在路边,一路上被毁坏货摊无数,满地货物横飞。

秦舒只觉心头火起,她冷冷问:“怎么回事?”

冯勤如实汇报:“倒太窄,少帅和另一辆车谁也不肯让,少帅一气之下撞了上去,下车后,双方起了些口角,当场打了起来。”

秦舒目光扫过一旁的摊贩,那些或哀愁或麻木的脸像一道道鞭子似的抽在她的心上。

纤细的手指紧紧攥成拳,她又问:“少帅人在哪?”

冯勤道:“去了聚德楼。”

秦舒深吸一口气:“统计损失,伤者送去医院,这件事,先别告诉大帅。”

说完,她抽出腰间的皮鞭,转身就走。

聚德楼。

沈逸川修长的手指在酒杯上摩挲,过了一会,他若有所觉的抬眼往门口看,窗户上投出了秦舒笔直的熟悉身影。

沈逸川还没说话,门便被推开。

看着秦舒面无表情的脸,沈逸川饮下杯中酒,声音冷冽讥讽:“这么快就来为那个被打的笔杆子讨公道了?”

秦舒觉得这话奇怪,却没多想。

她神色冰冷,一字一句道:“你毁了十八个人赖以生存的摊子,沈逸川,你还记得第十九条规定是不伤平民吗?”

秦舒说着说着,言语间已有了淡淡怒意。

本以为沈逸川平日再如何荒唐,也该有条底线,可他这次居然伤到了平民!

沈逸川捏着酒杯的手一紧,不屑开口:“规定是你们的规矩,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是大帅唯一的继承人,这些规矩,你就必须守!”

小家大国,皆是肩上重担,他既然生做了这个少帅,就得有个少帅的样子。

说完,秦舒将鞭子狠狠往地上一抽:“带上少帅,去医院。”

医院。

秦舒示意手下松开沈逸川:“少帅,请道歉。”

被押来的沈逸川早没了贵公子形象,他偏开头冷笑:“赔了钱也出了医药费,还道什么歉?”

沈逸川心气高傲,自然不肯对这些人道歉,更不可能对秦舒服软。

秦舒眼里的失望一闪而逝。

片刻后,她叹了口气:“好。”

沈逸川转头,却看秦舒转过身,对病房里的病人和家属深深弯下了腰:“各位,对不起,所有的损失,我会一力承担,请你们原谅他。”

沈逸川呼吸一顿,只觉脸上像被抽了个巴掌似的,比他自己道歉还要难堪。

但看着秦舒郑重的背影,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在回府的车上,两人坐在后座,均是沉默。

下了车,沈逸川直直就往里走。

秦舒慢他一步,还未进门就听到裴青阳的怒吼:“你做的好事,老子就是这么教你的?”

沈逸川一声不吭不肯认错。

裴青阳更加暴怒:“来人,五十军棍,给我打!”

就在这时,秦舒快步走上前一下跪在裴青阳面前。

“大帅,上河街的事是我的错,与少帅无关。”

院子里一时寂静无声。

裴青阳深深的看着秦舒,沉声道:“秦舒,你起来。”

秦舒眼神坚定,磕了个头:“大帅,上河街一事,确实是我的错。”

裴青阳看了秦舒身后面无表情的沈逸川一眼,心中叹了口气。

良久,才闭了闭眼狠心道:“秦舒纵容属下闹市伤人,罚跪一夜。”

裴青阳带着人离开,院里一下子空旷起来。

秦舒直直跪下,从白日便作疼的胃好像越发的疼。

沈逸川却没看她一眼,径直便走。

到了半LJ夜,雷声隆隆作响,豆大的雨点,倾盆而下。

湿透的衣裳冰冷的贴在秦舒身上,疼痛和冰冷让她意识都开始恍惚。

终于,她意识飘远LJ,身子软软的倒了下去。

恍惚间,似乎有一双有力的大手,将她扯进了一处温暖的怀抱……

秦舒再次醒来,是在自己房间。

她想起晕过去之前的那双手,有些不确定的朝照顾自己的小丫鬟问道:“少帅人呢?”

“您一跪,大帅就禁了他的足,一直在自己院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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