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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3-03-02 16:07:19

姜浓傅青淮

姜浓傅青淮 今婳 著

连载中 姜浓傅青淮

姜浓傅青淮是著名作者今婳刚刚发行的一部小说中的男女主角。这本小说以巧思支撑的短篇小说,内容很是有趣,简练生动,极富韵味。那么姜浓傅青淮的结局如何呢,我们继续往下看姜浓是播音界出了名的仙级美人音,冷颜系脸蛋美得清冷淡雅,似柔嫩易碎的白茶花,在某次《早间新闻》的直播现场意外露脸走红网络。被媒体公开评为:不染世事的人间仙子,没有任何男人配得上。直到姜浓某次活动结束,纤白如玉的无名指根一颗粉色钻戒闪闪发光,引来记者争相采访。姜浓含笑看着镜头:“已婚,我们很般配。”

精彩章节试读:

沥城是冷秋,霜寒露冷。

尤其晚间。

设计极简的新闻中心大楼屹立在暗夜之中,月光如皎白绸缎流泻而下,折射出冰冷的弧度,唯独透明的方格玻璃窗晃动着灯光。

化妆间。

姜浓刚下播,端坐在化妆椅上,看着宽幅的镜子里映出自己那张妆容精致的脸,睫毛微垂,葱白纤细的手指拿起卸妆湿巾,仔细地擦掉皮肤上过浓的妆,慢慢的——

女人藏在妆下过分清丽的容貌展露无疑。

如枝头含苞待放的白山茶,嫩生生的花瓣边缘被露水浸得湿润迷离,颤巍巍地浮上了一抹薄樱色。

这时,外面的实习助理冬至推门进来,声音带点急促:“姜、姜主播。”

见他喘的凶。

姜浓湿润的眼尾微微一颤,声音却轻轻的,音色透着清柔的质感:“慢慢说。”

话音落地,起身缓缓往洗手间走去。

随手将用过的卸妆湿巾扔进垃圾桶,在灯光下划出一道完美半弧。

“今晚、你来午夜直播间的第一场,有好多网友都在看,不过——”

在台里,冬至向来自称是姜浓的报喜鸟。现如今要说的话,却叫他闹红了个脸,亦趋亦步地跟在她身后告状:“有同事听到柳台花跟主任提建议,让台里后期不要给你太多镜头,叫你声音出镜就行。”

就着细细的水流声,姜浓捕捉到一个熟悉名字,语调疑惑:“柳思悠?”

说到的这位,正是手握新闻联播黄金时间的当家花旦。

按道理姜浓这样的新人跟柳思悠没什么冲突,不过姜浓自从被聘进新闻台后,因为她生得极美,又誉为天赐般的美人音,早前在一场《早间新闻》的直播现场走红后,就被全网粉丝追捧成是不染世事的人间仙子。

在私下,大家都觉得她迟早会动摇柳思悠的地位,成为台柱子。

然而,谁也没想到新任的康台长上位,重新调整台里的工作职位,姜浓莫名地被调到了午夜的垃圾时间。

冬至稍稍歪过头,从他的视线角度下看到姜浓稍侧过脸,连低垂着卷翘睫毛的柔和弧度都异常清晰,像是在认真地思考这件事。

于是,他抓紧机会进言:

“柳台花肯定是嫉妒你的好嗓子,她平时最看不惯天赋好的新人,所以想变着法子压你风头……”

毕竟播音圈的都知道,台花是出了名的嗓子条件一般,靠熬了多年才成功挤入新闻台当家主持人。

听着自家助理絮叨,姜浓慢慢地用纸巾将指尖上欲滴未滴的水珠拭去,轻弯了下唇角,笑得很浅:“这样呀。”

冬至看她像是没放心上,语顿了几秒。

当初他进新闻台实习时,非常看好这位美名远播的美人主播。

但是接触久了,他发现姜浓凡事都不争不抢的,跟没有事业心般,让他忍不住着急道:“姜主播!你再这样没有危机感,就真要被柳思悠一剪没了……”

“嘘。”

轻飘飘的话,如同一抹缭绕仙音,泛着清泠泠的幽静。

冬至本能噤声。

姜浓转身朝外面的化妆台走去,将蓦地“叮——”一声响的手机拿起看了眼,屏幕上显示着[季如琢]三个字。

她指尖轻轻滑开,随即,看到了新的消息:

[地址盛西路518号藏月拍卖会所……]

[秋至桂花开,夜更香,出门小心哮喘。]

过片刻。

姜浓微停在上方,抬脸望着窗外犹如浓稠水墨的夜色,不知时间流淌了多久,墨迹越发浅淡,天边隐隐浮出一抹白。

天快亮了。

-

拂晓时分,姜浓从街边打了个车,直接开进了那间会所外的老别墅区入口处。

刚准备下车,却被扑面而来的浓郁桂花香迷了眼睛。

眼尾处顷刻间便浸上一抹淡淡的胭脂色。

她下意识退了回去,睫毛颤了几下,半晌,才缓缓睁开。

隔着车窗玻璃,石山边那棵茎脉错经复杂的古桂花树首先撞入姜浓眸底,顿时了然。

略略侧眸,入目是镌刻着岁月痕迹的牌匾,上书‘藏月’二字,原本的绯红色字迹,略有点斑驳掉漆,细碎橙黄的桂花飘飘散散,似是不经意般落在木质的廊檐上,古朴韵味应运而生。

半分钟后,姜浓才用一洁白手帕捂住口鼻重新下车。

等她足音极轻地走上台阶,还没敲门,面前别墅的大门先从里面被打开了。

一个穿着旗袍的接待小姐露出脑袋,看到姜浓,就仿佛看到了活菩萨般,朝姜浓恭恭敬敬鞠了个躬:“姜小姐,小季先生说您会在拍卖之前赶到,他说的真准。”

“今晚拍卖还有十五分钟要开场。”

姜浓收起手帕,启唇说得确切,跟着她绕过静谧的大堂一角,缓步上楼梯时,又提醒了另一句:“先领我去更衣室。”

这次过来,是因为古玩行内最盛名的古董鉴定师季如琢有事缠身,只能委托姜浓临时救场,帮他拍卖掉一个古董。接待小姐引她进更衣室,将备好的旗袍递上:“小季先生说您穿不惯这里的旗袍,这是他专门为您挑的。”

姜浓接过,抬腕把墨绿色的天鹅绒帘子拉拢上。

随着她换衣动作,将自身长裙滑脱至细白脚踝处,轻柔的声音也浅浅透出:“名册呢。”

接待小姐把名册从帘下递进去,同时说起:“拍卖的文物是清朝鸳鸯枕,到场的也就十几位,都是藏月的贵客……”

过了片刻。

窗帘蓦然被一只白净纤细的手挑开,姜浓走了出来。

她着了身清雅如水的白缎旗袍,绸滑布料裹着纤妙至极的身段,腰线一侧的开衩位置勾描出的精致缠枝纹,越发衬得细腰不盈一握。

随着走动,纤细的腿若隐若现,微微露出一点雪色肌肤,透着几分柔嫩易碎的美感。

接待小姐话顿了顿,又认真端详起这位新闻台的主持人。

的确,这张美人脸非常上镜。

美得犹如清纯画皮,骨子里勾人,让人一见了就忍不住想多瞧上两眼。

姜浓已经快速看完拍卖文物的册子。

继而,又翻看了贵客名单,莹润的指在上面一扫而过,停留在康岩朔这三个字上。

接待小姐看她表情,迟疑问道:“是、有问题吗?”

姜浓合上,清水似的笑:“没问题。”

入场后。

拍卖厅内的所有灯光同时亮起,一片璀璨。

姜浓走近台上的玻璃展台旁,眼睫垂落着,下意识地扫向贵宾席,受邀前来的…………几乎都是名流圈子地位显赫的大人物。

几秒过去,她不露痕迹地收回视线。

贵客名单上那位半年前成功调任到沥城新闻台,私下最爱混迹于古董拍卖圈的康岩朔。

——康台长。

并未在现场。

姜浓红唇微微抿起,心想着季如琢的情报不该有误。

忽而卷长眼尾的余光扫到古董钟表上悬挂着的时间。

她定了定神,强迫自己压下疑惑的思绪,清灵音色介绍起了拍品资料。

随着到了拍卖环节。

姜浓对台下微笑,启唇念出:“起拍价,一千万。”

“两千五百万!”

“四千万!”

“……六千万!”

场内,竞价迅速更新。

当有人喊出六千万时,不少收藏家都瞬间停了下来,将目光望向了展台的拍品上,那是一尊清朝鸳鸯枕,材质是上好又珍稀的整块羊脂玉,通体雪白剔透,釉面均净细腻,收藏价值可见一斑。

六千万这个价,恰好是古玩界的市场价,再高就不值了。

姜浓唇间又重复着六千万这个数字,才朝向最前排中间刚才举牌的089号:“恭喜您拍到清朝鸳鸯枕。”

下一秒。

她要落槌的时候——

“一亿。”

一道极淡而好听的声线,泠泠如寒霜般响透在静得落针可闻的拍卖厅。

而这两个字,也像是陡然砸在了姜浓心脏上,僵在原地,近乎本能地循声望去。

一身矜贵西服的男人被簇拥着出现在门口处,熨帖雅致的剪裁衬得他料峭挺拔,在人群中格外灼眼。

大抵是察觉到了视线,忽而遥遥抬眸。

姜浓怔了下。

入目便是那双毫无情绪的淡色眼瞳,暖色调的光线却没有温暖半分,越发凛冽清冷,似是一尊精致华美、白玉雕铸的瓷器。

在场寂静数秒,不知谁低语了声:

“傅家那位,来了。”

整个京圈,谁不知底蕴深厚的顶级豪门傅氏新任家主,掌管着整个家族企业的命脉,平日里行事低调且鲜少露面,神秘至无八卦可探。

他要拍下的文物,自然也无人敢抢。

此刻众人的关注点也不在是台上,都侧目地打量着落座于前排灯光暗处的俊美男人。

在一旁,同样被奉为座上宾的阔公子哥楚绥,微狭起狐狸眼,出言戏谑道:“平时斋戒沐浴设坛焚香求活菩萨都见不到你一面,今天怎么有空来了?”

傅青淮侧影似玉般安***着,慢条斯理地端起茶盏,暗光下骨节匀称的长指被衬得冷白如玉,语调不急不缓:“听说这场拍卖会有稀世珍宝,我自然来寻宝。”

什么稀世珍宝?

就那个鸳鸯枕吗?

楚绥表情狐疑,侧眸见他沾了水的薄唇勾起完美弧度,平添了几分昳丽的艳色。

随即敏锐地捕捉到傅青淮的视线掠过拍卖台上,那名女主持人一身旗袍比任何人都纤细清丽,看起来就像是玻璃瓶里柔枝嫩条的白山茶花。

而短短一秒,傅青淮便云淡风轻地移开。

这时,藏月拍卖会的负责人过来,态度谦恭道: “还请傅总移步雅室,随后我会亲自将文物奉上。”

傅青淮修长指骨将茶盏搁在右侧桌边,黑如鸦羽的眼睫微抬,声线极淡地示意台上:“不必麻烦,让她送。”

-

拍卖散场后,在场的众人也陆续离开,灯暗了一半。

姜浓找到接待小姐,重新要来了贵客名单。

她卷翘的眼睫垂下,细细地逐字翻看着,想把他的名字找出来。

却没有傅氏这个姓。

手指无声攥紧暗色调的名单,想到方才那惊鸿一现的面容……

当初只是萍水相逢,这么多年再无机遇相见。

他或许,早就不认识她了。

“姜小姐。”

直到这时,一道温和的嗓音打断了姜浓的思绪,她蓦地回过身,看到藏月会所的负责人和颜悦色请求道:“可否劳烦你一件事,将鸳鸯枕送到贵客手上。”

姜浓乌黑的瞳仁略微惊讶地看着他,似没想到会让她这个临时救场的外行人送?

负责人默默叹口气,知道她与季如琢关系匪浅,可——傅家那位点了名,今天就算是用八抬大轿,他也得把人抬过去。

正为难情怎么劝服她时,却意外的见姜浓已经声音很轻很轻地应下:

“好。”

来到三楼的雅室前,负责人没有进去,他知道里面的贵客喜静,而是推开一扇雕刻繁复瑰丽暗纹的木门,做了个“请”的手势。

姜浓足音很轻走过厚得发软的地毯,饶过屏风,入眼的是挂在墙壁上一幅色彩淡而清冷的古典油画,柔和的光线照落,只见画中高居于雪山神域之间的白孔雀,清傲睥睨,华美瑰丽的长长尾羽垂落而下,俯瞰着一切。

线顺着尾羽浅浅下移。

最后落在奢靡的墨色长沙发处。

清晰可见,姿态怠懒地靠坐其中的傅青淮,他鸦羽般的睫毛半阖,俊美的面容如寒冬初雪,棱角清晰的下颌线被一本佛经盖住,衬得几分波澜不惊的沉静。

姜浓分神地想,他是应该深居简出的。

这样的姿容世间罕见,倘若随意出现在外界的话,恐怕会引起不少的轰动。

这时西装革履的秘书走近,她很快睫毛微微垂下,动作轻柔将鸳鸯枕签署书递过去。

再次忍不住地,望向沙发处时。

姜浓猝不及防间,看到傅青淮修长的手已经拿下盖住脸的佛经,神色慵懒地直直望了过来。

“傅总。”

她脑子跟着空白了瞬,半响后,才找回自己声音:“请在这里签字。”

傅青淮视线自她清丽的侧颜不动声色地移开,修长指骨抵着眉心压了压倦意,才轻描淡写伸手接过薄薄的纸。

姜浓音色很轻,生怕惊扰了他似的。

离得近了,却恍然发现原本冰凉冷冽的空气中,忽而裹挟而来一股极淡的梵香,很快,侵略性极强地占据了她每一寸微颤呼吸。

谁知。

傅青淮随意地扫了眼签署书,没停留,继而重新递了回来。

姜浓略怔了下,含着一汪清泉的双眼不明所以地看过去。

视线陡然定格。

只见男人略松解的洁白袖口中露出半截修长腕骨,手背筋络清晰,上面的淡金色神秘佛纹仿佛烙印上去的一般,衬得肤色冷白到不近人情。

下一刻。

耳边传来男人清冽微哑的音调,仅一个字:“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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