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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9-12-06 16:07:35

蚀骨柔情

蚀骨柔情 清雨姑娘 著

连载中 戴安妮林清明

精彩小说《蚀骨柔情》由清雨姑娘最新写的一本现代言情风格的小说,故事中的主角是戴安妮林清明,书中主要塑造的女主形象也深得人心,全文主要讲述我叫戴安妮,一个比较洋气,却满大街都是重名的名字。其实原来我叫戴灵,在我们家连夜搬离长安镇后,我爸迁户口的时候就顺便给我改的名字。我不喜欢这个名字,觉得不吉利。因为我改了名字后我爸就死了,死于一场山矿大爆炸,被开山用的炸药炸的粉身碎骨,下葬的时候衣服裹...

精彩章节试读:

我叫戴安妮,一个比较洋气,却满大街都是重名的名字。

其实原来我叫戴灵,在我们家连夜搬离长安镇后,我爸迁户口的时候就顺便给我改的名字。

我不喜欢这个名字,觉得不吉利。因为我改了名字后我爸就死了,死于一场山矿大爆炸,被开山用的炸药炸的粉身碎骨,下葬的时候衣服裹着血淋淋残肢装进了棺材里。

那年我刚十岁,还没有很严格的要求必须火葬,所以我爸的棺材就被埋在了城北荒凉的庄稼地附近。

一米多宽的黄土包,原先还立个碑,上面写着戴长山之墓。后来城市拓展,那片地被划为政府开发的新项目水上公园,等我知道的时候我爸的坟包已经被夷为平地了。

我爸死后,我们家得了二十万的抚恤金。隔年我妈嫁给了在她伤痛中陪伴她走出阴霾的男人,可惜我妈自来挑男人的眼光不好,我爸是穷鬼,继父又是个赌鬼。

二十万的抚恤金都被他输光了,又欠了五十几万。我妈怀着二胎快临盆的时候,讨债的人找上门,强横的将躲债的继父抓了出去,隔天被扫大街的大爷发现冻死在小胡同里。

继父死的时候满身酒气,大家都说他是喝醉后睡着了冻死的,可我们家都知道,继父脚筋被人挑了,是被害死的。

自那以后,追债的人时不时的上门闹一闹,母亲一边照顾刚出生不久的小君,一边打工赚钱还债。我也边打工边上学,好在年年都能获得奖学金,学业倒是没耽误。

都说屋漏偏逢连夜雨,生活过成这样已是举步维艰,我大学毕业的第一年,十岁的小君又被查出得了白血病,需要昂贵的治疗费用。

这一噩耗如同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我妈如遭重创,一病不起。

所有的重担都压在我的身上,一时间只觉得人生如此绝望,没什么活下去的动力了。

也正是那时候,我认识了林清明。

林清明大我五岁,英俊帅气,事业有成。他的出现仿佛一道光照亮了我晦暗的人生,他是参天大树,替我遮风避雨,给我温暖。

林清明替我家还了所有的债务,又主动担负起小君的治疗费。他温柔,浪漫,有才,帅气,是个难能可贵的如意郎君。我配他,属于飞上枝头做凤凰。

我们在两方亲友的见证下举办了一个温馨的婚礼,婚后我们也很幸福,唯一让我有点不安的就是我们并没有领证。

起初我还时长催促林清明和我一起去民政局登记,可他是干工程的,工作太忙,经常出差在外。一年有大半的时间在外面,偶尔回来一次也是半天待不了就得走。

我最好的朋友姜雅雅对我说:“安妮,男人久不回家,十有八九是在外面养了小的了。”

这句话就在我心底扎了根,抽枝发芽,不断生长。

一旦你开始怀疑一个人,他所作的任何举动都变的可疑起来。

九月末一个阴雨连绵的下午,在接到姜雅雅的一个紧急电话后,我扔下打扫一般的屋子,穿着睡衣趿拉着拖鞋就跑出了家门。

我在蓝盛大厦的楼下看到了我的丈夫,对我说去厦门出差了的丈夫,此刻正搂着一个身姿曼妙,气质出众的女人从商场的旋转门走出来,有说有笑的。

那俩人站在一块,郎才女貌,天作之合,路过的人都会忍不住多看几眼。我在低头看看自己,连冲上去质问的勇气都没有。

那一刻拍打在我身上的雨滴里似是藏了针,根根埋入肉中,刺入肺腑。

全身都痛,痛彻心扉。

姜雅雅把抖成筛子的我紧紧的抱在怀里,说了什么我已经记不清了。

当晚我高烧将近四十度,一个人躺在空荡冷清的家里,仿佛死了一样。

半个月后林清明“出差”回来,进门第一件事先把我抱起来转个圈,在我脸上狠狠的亲了一口,“宝贝,有没有想我?”

我熟练的露出练习了半个月的开心笑容,搂着他的脖子说:“想,想的心都要碎了。”

林清明满意的在我嘴唇上狠狠的啄了一口,然后唇瓣沿着嘴角滑进了我的脖颈,呼吸开始加重,像个饥饿许久的狼狗,啃的非常用力。

他托着我的屁股一把将我抱了起来,大步朝卧室走去。

临近门口我一把抓住了门框,“我大姨妈来了。”

林清明眼中的情欲立刻被扫的一干二净,他将我放下,大步朝浴室走去,“那我去洗个澡!”

我背着浴室直挺挺的站着,手背在嘴唇上擦了一遍又一遍,直到蹭的疼了才停下。一想到他这张嘴还吻过其他的女人,我就觉得恶心想吐。

即便如此,我还是盼着他能浪子回头。

毕竟我们结婚了,我还爱着他,我不想这个家散了。

晚上睡在一张床上,我久久难眠。

看着他放松的睡颜,我忍不住轻轻抚摸着他下颌角的青胡茬。他是不是已经不爱我了?不然怎么都没有发现我瘦了十几斤。

林清明翻了个身,长臂一览将我搂在怀里,手掌挑开睡衣下摆伸了进去,搓揉了两下他又起了反应,一个翻身将我压在身下,用下身狠狠的顶着我:“大半夜的不睡觉,是不是痒了,想***?”

我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听着他嘴里说出的龌龊话,恶心的感觉再次袭来。

我实在忍不住心底百蚁啃食般的难受,轻轻的问他:“老公,你在外面那么久,都是怎么解决这种事情的?”

我还期盼着能得到一句坦白,只要他老实交代,我就掀过这篇,忍气吞声的继续过日子。

可林清明黑沉沉的眼睛打量了我一阵,忽然坏坏的一笑:“我有五姑娘,你忘了。”

“就没想过找个小三?”

我的话音方落,林清明立刻捉着我的手摁在他自己的胸口:“我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外面那些不干不净的女人,我怕染病。安妮,我爱你,此生有你一个我就足够了。”

“我有哪里好,值得你为我付出这么多?”

“在我眼里,你浑身都是宝,特别是这对胸和这双腿,够我玩一辈子……”说着他贱贱的一笑,开始对我上下其手。

可却激不起我任何的情欲,反而全身的细胞都在抗拒着说不要。我也很顺从身体的将他推开,翻了个身背对着他:“我困了,睡吧。”

“安妮,你今天怎么了?怎么怪怪的?”

“没事。”

“是不是在家呆的久了,别总胡思乱想,我是爱你的。”林清明从身后抱住我,我双眼空洞的望着黑暗中的前方,觉得心口的位置像是被剜了个洞,就算补全也会留下一个狰狞丑陋的疤痕,再也恢复不到从前。

我想了一整夜,第二天又和林清明旧事重提。

“今天是周三,民政局正好上班,我们去把证办了吧。不然等来年生了宝宝,该落在谁的户口上?”

林清明看了一眼腕表,非常抱歉的对我说:“宝贝,今天可能不行了,刚刚接到领导的电话,让我立刻去公司开早会,等我回来咱们在研究这件事。”

说完穿上衣服,拎着公文包就走了。

我抬眼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刚六点半,呵。

林清明这一走,又是很多天。

我那一颗鲜活的心脏,早在期盼和等待中慢慢枯萎死亡。

终于肯定了他这回又是借口,不领证只不过是想要个自由身,在外面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想回来又可以随时回来。

我这里是寄居的旅店吗?让他觉得可以这么随便!

我怒不可歇,同时又心痛难忍。

就在我犹豫要不要上演一出抓奸在床,原配手撕小三的剧情时,命运却跟我开了个残酷的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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